翩的柳世子竟是你这般人?看着狼狈不堪,与我家乡外躺在地上要饭的乞丐也没什么区别嘛!”
柳夏阳眼睛一眯,语气狠戾:
“你找死?!”
他含着金汤匙长到今天,第一次有人敢对他这么无礼!
可他早已被下了药,四肢无力,他的好父亲是真的很怕他偷偷跑了。
眼看不能拿程才如何,柳夏阳忿忿地闭上双眼。
“你若来意不善,本世子如今身受禁锢,无可奈何,要刀要剐,随你的便!”
他语气凶狠,声线却颤抖。
程才瞧着他这副可怜样,心底升起一道轻快的满足感。
什么世家子弟,门第高贵,到头来,还不是躺在这任人可欺?
他寒窗苦读数年,在孟家那些奴仆里,竟是比不上这种软弱的人吗?
他轻哼一声,“柳世子,你真甘心就这般死了?还是你愿意一辈子待在乡下,永远不回京了?”
柳夏阳仰躺在地,俊美的脸上流露一丝不甘,他猛然睁开眼:
“谁派你来的?你有什么目的?”
炙热的视线像是要把眼前的人直直洞穿。
程才摆摆手,“站在你面前的人,名为程才,字谦之。我呢,当然是来救你的。”
他勾唇一笑:
“柳世子,失败的滋味如何?惹了惹不起的人,自然是这样的下场。
“但你,想不想赢回来?
“我可以帮你。”
程才眼中闪动着名为利益的光芒,与他那日在父亲眼中看见的相差无几。
柳夏阳捏紧拳头,父亲的话语在耳边回荡。
“你这个蠢货!竟做出如此弥天丑事!时宰相今日来寻我,问我是想保住你的项上人头,还是想保住侯府上下这百条性命?”
“儿啊,莫怪爹,为了我们柳氏一族的血脉,爹也是兵行险招。只要你今后不在京城内出现,爹保证,你绝不会再有性命之忧。”
可他是谁?他可是柳夏阳!京中赫赫有名的俊公子,世人的顶端!
要他回乡下,一辈子待在这种低劣的地方?与那些低劣的平民百姓打交道?
想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