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笑容。
“你来了。”
苏云飞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头，若是换做以前，看到这般模样的何晴，早就已经心疼不已了。
现在落在他的眼中，只觉得这是她应该的。
“找我什么事？”
苏云飞坐了下来，即便早已经知道结果，他还是忍不住问道。
何晴看着眼前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人，这五年结婚的时间内，两人没有任何夫妻生活，但多少也算是一起共同生活了五年。
即便心中百般不愿，她一想到即将遭受牢狱之灾的顾晨，还是放下了从前的高傲。
“能不能不要追究顾晨的责任？”
“只要你愿意答应，你让我做什么事情都可以。”
听到这话，苏云飞自嘲地笑了笑。
他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眼何晴，似乎是在审视。
而这一幕落在何晴的眼中，心底却是说不出的厌恶，即便是到了现在，他还想着那种事情。
何晴忍着心底那股反胃的感觉，再度开口。
“我知道这五年来是我对不起你，甚至连该有的夫妻责任我也没有尽到，只要你愿意帮我，我……”
说到最后，何晴如同卡壳一般，恶心得说不出口。
她的胸膛微微起伏，强忍着内心那股反胃，继续开口。
“我可以的……”
苏云飞眉头紧皱，心底却是一阵苦涩，万万没有想到，何晴竟然会为了自己的白月光做到这一步，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身体。
这还是第一次见曾经那个无比高傲的何晴，竟然会如此低三下四地请求自己。
苏云飞沉默片刻，声音却有些沙哑。
“你愿意，我还不愿意，我嫌脏！”
何晴内心破碎，眼眶泛红，眼泪不争气地就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她都已经这样哀求苏云飞了，还想要她怎样，才能放过顾晨？
如果不是你苏云飞，她又怎么可能会如此卑微？
真是好狠的心啊！
何晴哽咽着，声音陆陆续续地传来。
“我……我还没有和顾晨发生关系，我还是干净的……。”
闻言，这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