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冉并没有因为老爸的死流露出一点悲伤和难过,也许是她知道那不是她亲爸,更有可能看到姐夫到来有些激动,发现轿车开进了院子特别兴奋,从客厅跑着出来就扑向了他,道:“你可来了,歆慕笛,你不来家可把我和妈妈愁坏了,我们女人哪懂得这种事,对送殡一窍不通,如果你放任不管,我们打算把欣卓栋永远搁在医院太平间。”
这个女人现在就不赶着欣卓栋称爸爸了,一点都没有亲情可言,由此可见孔圣人说的‘小人和女人最难养也’是有道理的。此时一阵阵香水味道钻入歆慕笛鼻孔,对他的亲热又让他一阵恍惚,现在的欣冉不仅留着披肩长发,也开始用欣茹同一款式牌子香水了,面对欣冉拥抱,就如同欣茹抱他入怀一样感觉,但他立刻意识到欣茹已经在另一半球,欣冉这是故意为之,也不喊他姐夫了,直呼其名,于是就对她产生了抵触和厌恶,一把推开了她,道:“欣冉,不要这样,我是你姐夫,赶快进屋商量事情要紧。”
欣冉仍然还想和他亲近,不让她抱她就挎着他的一条手臂,居然高高兴兴一起进了屋。
徐尚香见女婿走进客厅,站起来道:“坐吧,你来了我们就有了主心骨,这样的事情都是你们男人说了算,你爸妈一早也和我聊过了,最终还得你来拿主意拍板定案。”
歆慕笛就和欣冉一起坐在西半双人沙发上,等徐尚香坐下后,他就道:“本着一切从简原则,作为我们都是国家干部,一定要起表率作用,不能让人说三道四拿了把柄,要移风易俗,破除迷信。我作为死者大女婿,一方面坚持原则,另一方面还有责任,我拿出10万块钱作为葬礼费用,差不多也够了。”
徐尚香道:“不用你出钱,欣卓栋安葬费都使不了,你只要给办的风风光光,让外人看了还不失往年气势,就谢天谢地了。鲁安酆已经通知民政局,处理相关事务,你作为我们家唯一男人,把场面事应下来,还有一件事,送殡那天就让欣冉扮演你未婚妻,千万不能透露欣茹出国消息,我也知道你不会告诉你爸你妈,除了肖寒那老东西之外,没人知道欣茹去哪里。电视局那边我给欣茹休了长假,谁也不知她干嘛去了,其实欣茹出国不是什么了不起大事,还能见见世面。等你们到结婚日期,就让欣冉代替欣茹扮演新娘,完成结婚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