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尚香被逼无奈,就回到自己房中,欣茹随之也进来了。
坐下后,徐尚香道:“你非得要逼死妈妈不可吗,我把你们养大、培养成才,已经尽到自己责任了,你们姐妹上幼儿园都是我一人接送,指望不上任何人,当然我也没有任何人可以指望,你们上小学五年级时候才有校车,我整整接送你们八年啊!一边工作一边看表,很怕误了时间,那时候你最听话,长大怎么就变了呢?我容易吗我,周末还要带你们上公园玩耍,平时还要辅导你们作业,现在你们大了,不懂报恩也就罢了,居然这样对妈妈,你不觉得过分吗?当然我不需要你们感激和回报,但起码你们应该理解妈妈不是······”
“不要打感情牌,也不要说那么多没用的,哪个当妈妈的不这样,我就问你一件事,我的亲生父亲是谁!”欣茹有点不耐烦打断徐尚香再说下去。
徐尚香终于叹了口气,道:“唉,既然欣卓栋不是你亲生父亲,那一定是肖寒,岐山县纪委书记,他是妈妈的初恋,那时候再没有其他男人闯进妈妈的生活了。”
徐尚香当然不会提到欣钦胜,欣茹的爷爷,那是她的禁忌,也是她绝不愿意触碰的伤疤,尤其在女儿面前,躲还来不及呢。
欣茹也猜得八九不离十,当时她和歆慕笛去岐山,第一眼看到那个男人时候,就觉得眼神有些特别,果然妈妈提到了这个男人,她觉得好奇,于是又问道:“你为什么不和他结婚?”
“你以为婚姻是可以自己选择的吗?你以为妈妈不懂爱情,甚至亵渎爱情,心甘情愿嫁给欣卓栋?妈妈有自己苦衷,你不要再逼了,我已经告诉你真相了。其实你在心里记得就行,没有必要去见他,他对你姐妹没有付出一毛钱义务,更没有起到一点作用。”
欣茹就放过了妈妈,看着妈妈钻进轿车,驶向了马路。
欣茹绝对要见一见那个给予她生命的男人,她还想揭开二人为什么没能走进婚姻殿堂。她就要离开台州了,也将要离开她生命中最最重要的两个男人,一个是她挚爱而又不想见的人,她已经没脸见他了,再一个就是把她带到这个世界,却没有尽到责任,更不知道彼此是谁的男人。也许若干年后她还能回来,因为她肚子里孩子和这两个男人都有关系,而且关系最近,但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