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算是有缘，我挺喜欢跟着你的，但是你不喜欢……”
“所以我一直讨厌你，就像你讨厌我那样，讨厌到最后，你变成了我恨不得把你拉下神坛，看你过得惨不忍睹才好……”
“可是你失踪了，我又发现，比起那幼稚的厌恶，我更喜欢你一直随心所欲地活着……”
“你可是絮归妤，你就是要站在最顶端的人，怎么能跌下神坛呢？”
“当我走进更高层的世界，我才发现，你是笨拙地学着他们的样子去表达，却没有学得到骨髓。”
“他们是嘴甜心黑，转头就会给你捅一刀，絮归妤，你要学得还有很多……”
“前段时间那几个傻小子跟我说，要不我们集体求着给你当暖房，让絮家护护我们也好啊……”
“有一瞬间，我差点妥协了，他们人长得不错，对待人也挺温柔的，你可能会喜欢，等我死了，跟你有点关系，说不定絮家也会护上一二……”
“但我还是摇头。”
“我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其实，我还是很在乎你的，在乎你变成了一种习惯。”
沉牧州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起来，他搂紧了絮归妤一些，“絮归妤……”
“其实我没说实话，我不只是讨厌你，我还恨你。”
“我恨你，为什么总是不喜欢我，为什么总是不愿意多看我一眼，为什么连欺负我，都要让一些无关紧要的人来……”
“我恨你不亲自动手，我们明明是最先认识的，你为什么总是把目光放到其他人身上……”
“我恨你，絮归妤……”
“并且，我会厌恶你，因为你，剥夺了我对你的在乎，整整三年。”
沉牧州的声音低沉，双眸平静，唇色愈发失去血色，“你从来不在乎我，也不好奇药物对我造成什么影响，更不在意我这个实验对象，你研究这些东西到底有什么用呢？”
“絮归妤，你这个笨蛋……”
“他们都夸你聪明，但在我眼里，你是天底下最笨的笨蛋……”
“你根本就是什么都不懂，连我都懂的东西，你都不懂，你知不知道，很多人都在背地里说你的坏话吗？”
“絮归妤，我最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