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可以，但不是现在。”
絮归妤又头疼了，难耐地闭上眼睛，扯开他的手，左手揉着太阳穴，“什么时候都行，但你能不能给我上一上……”
“上什么？”沉牧州有些跟不上她思维，平静的眼眸，倒映出她的身影。
絮归妤翻了一个白眼，“沉牧州，你装什么呢，咱俩前几回见面，你可不是这样……”
沉牧州点头，“人，总是会变的。”
絮归妤放下手，揪着他的衣领，盯着他眼睛，“沉牧州，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沉牧州的眼睛里，是一片死寂，宛如一潭平静的死水，毫无情绪波澜。
絮归妤一怔，怎么感觉，燕以南和沉牧州变得怪怪的，好像丢了很多东西。
沉牧州看着她的眼睛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他淡淡道：“如果你想要了，我可以给，不过，现在不可以……”
絮归妤一听，表情有些不自然，她轻咳一声，松开手，“不是，咱俩是死对头，天天互怼而已，你说这话是你意思，好像我很饥渴难耐一样……”
“嗯，是我想要……”沉牧州好似看出了她的别扭，顺从地把话转到自己身上。
絮归妤不习惯他这种平静得有些怪异的模样，以前的沉牧州，对人总是带有几分漫不经心的玩味。
现在的沉牧州，怪，哪哪都怪。
这种反应，有点不对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