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戒色小和尚被铃铛生火造饭与大黑的叫声惊醒。
他这个肥和尚就是一个懒癌晚期患者。
不是修士的修士陆同风,每天晚上都会打坐修炼两三个时辰,春来暑往,十多年来夜夜不断。
而戒色这位根正苗红,正儿八经的修士,这几天陆同风就没见他修炼过。
戒色小和尚每天似乎只有三件事,吃饭,喝酒,睡觉。
“啊……”
戒色伸着懒腰,打着哈欠,问道:“铃铛施主,早啊,做什么好吃的?”
经过一晚上的休息,铃铛的气色比昨天红润了许多。
她回头道:“你们昨晚喝了不少酒,我给你们熬了些米粥……”
“别别,大早上的吃什么米粥啊,洒家喜欢吃肉!那只山獐子挂在墙上两天了,洒家早就看它不顺眼,今天早上咱们就吃它!”
岳铃铛道:“大早上的还是吃些清淡的吧,至于獐子,还是晚上再吃吧。”
戒色小和尚十分郁闷。
走出土地庙,见陆同风在正站在庙门前不远处的那口古井边,伸着脑袋往下看。
“小疯子,早啊!你和铃铛说说,今天早上咱们吃獐子呗。”
陆同风看着这个肥和尚,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几圈。
他忽然有一个十分天才的想法。
刘奶奶与胖婶已经下葬,接下来就没啥重要的事儿。
陆同风现在虽然有钱了,但他并不想坐吃山空,他还是想带着铃铛出去闯荡一番。
但离开之前,他有两件事要做。
第一件事,是给刘奶奶与胖婶竖两块墓碑,现在小镇上的棺材店都被付之一炬,去小镇上买,肯定是不行的,只能凿两块石头自己刻。
第二件事,是下井给云扶摇捞东西。
云扶摇前天离开时,说让自己去天云山找她,还给了自己那么多银两,估计就是路费。
自己既然答应过她,帮她下井捞东西,自然不能食言。
正好也去云天宗转转。
仗着自己师父的威名,就算混不成云天宗的修士,至少也能混个千儿八百两银子,届时自己与铃铛回来,重修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