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她躲在暗处,冷不丁的跑出来咬人,我还要吓几天。如今跳出来了,反倒无碍。除了船只,章家可还有什么倚仗?”
“唔……倒也没有旁的路子,咱这处的好东西,不就是人参、异兽和皮子,现在采参人多数是章家的,可以说大徽大多数的好参都出自章家,她家在安城多年,根系深厚……”
“据我所知,章家大小姐无缘家主之位,章家经营多年,为商者嘛,大多数都是利益至上。一定要为了这么个东西与我不死不休,那我也不是怕事儿的。”
“你有成算便行,有什么事儿我能搭把手的,莫同姨客气。今年五月院试,你可去考?”
“要考的……”
……
两人都是忙人,也只谈了一盏茶的时间。一路上孟月晚都在琢磨这件事,当天晚上就四人一起开了次家庭会议。
“情况便是如此,对付章家还说的过早,打蛇在七寸,不能一击必中就不能打草惊蛇。但防范肯定是一定要的,你们有什么想法?”
秦池佑正在做茶,水雾缭绕的清幽里,更显得眉目如画,“一缕雅致茶香溢,世间凡尘不染衣”,孟月晚看得出神。
宋无涯翻了个白眼,女人好颜色,世人诚不欺我:“小晚儿,擦擦口水,我说的你是一个字也没听见是不是?”
孟月晚手背擦嘴角,哪里有口水:“你说了什么?”
宴之看看主君,又看看孟孟,终于和好了,总算能睡个安稳觉了,端了茶盏轻抿了一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