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真是晦气。秦池佑在何处,将秦池佑带走。”
林芷嫌恶的捂了口鼻,这群人臭烘烘的,她实在不愿意多待。
孟月晚拱手:“据大徽律法第三卷第二章,沿路府衙并无提审流犯的权利,小姐身无官服,不知官居几品,违律法行事,可否担得起后果。”
林芷玩味一笑:“你就是孟月晚令主?失敬失敬,瞧着与我差不多大。”
作恍然大悟似的看向她身旁的秦池佑:“那你就是秦公子了?这样赶巧,这伤口,血莫不是还热乎着。嘁,倒真舍得!”
“朝都第一公子”也不过如此,那半张脸毁得彻底,状如恶鬼。林芷将人带回衙牢后,自顾去新纳的小侍儿处洗洗眼。
衙牢倒真的收拾得干干净净的,连送来的午食都是脸盘子大的肉饼,这做派,孟月晚更加不敢掉以轻心。
“晚晚有先见之明!”
“很多时候,也做了无用功。”
并不是每一回的防范,都成功应验,有时候也颇有草木皆兵的章法,她只是不想池佑的悲剧重现,所以每一回都细细思量。
“晚晚虽不会下棋,这落子布局之道,倒是技艺高明。”
孟月晚摇头,她不过是电视剧和小说看得多了,再者尤其喜欢读史书,才有几分跳出局外的通透。
况且,她一直都不敢小瞧任何一个古人,哪怕那人废名在外。
“池佑,无涯说这汁液不会伤害肌肤,只是得好些天洗不掉,会不会不开心。”
秦池佑摇头:“晚晚别嫌恶我便好。”
她趁众人歇息,无人注意自己这里,飞快的在他的“伤口”处落下一吻。
宴之一直悄然注意着孟月晚,撞见这一幕,别过头,眼里的苦涩翻涌,又最终全数隐去。
两人一直低声说着各种可能和打算,孟月晚看着依偎在身侧的宴之,以为他睡着了,脱下囚衣盖在他身上。
宴之扯起嘴角弧度,心落在实处,真的睡了过去。
他醒来时,天色已经暗下来,只有看守衙役方桌上,那盏昏暗的油灯投射过来的一剪光影。
“孟孟?”宴之不安的唤了一句。
秦池佑递过来一张肉饼:“莫慌,她和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