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敞开之后,孟月晚亲手给他做的,他回的是绣了红梅的香囊,里头的桃花也是两人情深所在。
宴之温声问道:“肉干今夜就发下去?”
孟月晚点头:“后头还有两三天路程,期间不会再发其他的了,葫芦已经五人三只,干粮、肉干和一斤多的葛根,省着点是够的。”
宴之点头:“那部分人,今夜就吃了大半。”
她轻笑:“宴之,三天饿不死,但能让人长记性。”
秦池佑很认可:“后头晚晚可别心软,再发果子下去才是。”
……
几人就这样,当真像宋无涯说的那样,围炉夜话。没有柳相昱想看的剑拔弩张,也没有争风吃醋,只有脉脉温情。
还不到三天,两天半,就到了信杨镇,这处县城里最大的一个镇子。
十几米的城楼下,是上千个逃荒而来的灾民正在领着稀粥,大张头没有靠近,令众人原地坐下,押解官差顿时将孟家这些人围了起来。
“大将军,得罪了,地动一事,还需要县官上报,今日只得委屈各位在衙牢里暂住一宿,我定打点妥,安排最干净的大班衙牢。”
孟清眼神晦暗不明:“你自顾行事,不用顾忌孟家。”
大张头这才带着几号人入了城门,小张和众多衙役一起,严守这孟家近千人。
府衙中的县令见到大张头的来意,笑得十分开怀,不仅极快的给她办妥了手续,还补全了崭新的铁链枷锁,更是亲自安排人打扫衙牢,着人安排宴席。
大张头自然认为这县令是崇拜大将军的小官,特此相助几分。
书房里,县令坐在藤椅上,手里把玩着一对夜明珠,嘴角上扬:“她们可算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