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孟,这一日赶路不到四十里,不能依时间到北疆,只怕你们一族会罪加一等。”
“族人现状实在艰难,后头伤患身体好些了一定多赶些路。”
“唉,我是随便了,处罚就处罚了,就当这趟差事白走一趟。小孟啊,这现在河里连泥水都没了啊,我这心里确实打了退堂鼓,往北边走还得六个月,我们……真的有活路?”
孟月晚只回忆着舆图:“最近的县城信杨县,离这里还有多远?”
“远着呢,到信杨县至少要两天。这一带只有昨天那个镇子,那周边几个村子有些人,这里的荒野,有不少狼群出没,慢慢的都不走这条官道了。狼很记仇,它们不会这么容易放过我们!”
“这两天警醒些。沿路的葛根藤不少,藤枯死了,下头的根一定还能食用,到了信杨县有了补给,就不慌了。”
“是了是了,那个,小孟啊……主要……主要是我们这水囊里没水了,昨儿个那泥水做饭都勉强。你本事大,有没有什么法子?”
族人的水葫芦里也没有水了,要寻水,空间里昨天洗浴也用了水。
“林子里应该有水,但要肯定走进去不少地儿,大张头,你做决断,要不要寻水!”
作为职业定向是高中地理老师的校优生,她认为找水源应该不是难事,但需要时间,看大张头给不给时间了。
“找找找,肯定要找,这几天都没水喝,会死人的。你只管放心去,要什么或者带什么人去,你看着挑。”
日头正大,宋无涯被扎过针后幽幽醒过来,眼神茫然,看着眼前的这些人,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小……小晚儿?”长时间没说话,声音嘶哑微弱,秦池佑挑眉,倒是个命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