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之也穿好了黑色长袍,依旧是立领式的,天鹅般的脖子被遮的严严实实。
他一直没有中衣的,这回,孟月晚给的布料足够多,她说要是闲不下来,给自己缝件中衣。
孟宴之就坐在石墩子上,安安静静地缝衣,时不时看着忙来忙去的孟月晚,就……
好乖!
两人和衣而眠,睡在一个石墩子上头,孟宴之紧张得呼吸都数着来。
纵然他知道,月晚不会同他做那些,和少君在一起做的事情,可这种情景之中,他没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孟月晚无奈,这搁谁睡得着,她怕身旁这人不小心憋过去。
要不是怕他又追问个没完,真的是想另外铺床被子。
“别这样紧张,我不会对你怎样,咱至少……还是过个礼什么的吧!”
“不过礼,少君买了我,我是少君的人。”
瞧瞧,被她发现了什么,就说这两人不清白吧。脑中闪现两人站在一起,深情凝视那回,啧啧,别说,就真挺般配。
孟月晚的脑子逐渐歪了楼。
他侧着睡,以免压住伤口,也会趴一会儿,总是忍不住偏头看孟月晚。
她真的成了自己的妻主,弟弟说得对,总要争取一番,即使结果不是如意的,也会得到一份足以缅怀一辈子的美好回忆。
孟宴之觉得祖父说得也对,孟月晚这人,即使花光一辈子的运气,也是值得的。
他终于可以喊她作妻主,他终于能牵着她的手入睡……
黑暗中是她的侧脸轮廓,鼻尖还有艾草熏过的味道,这一切,美好得像一场梦,不愿意醒来的梦。
孟月晚和秦池佑两边,在三月初十这一日,都算平稳的度过。
只是容苏,在损失了三只信鸽之后,终于开大,故意引着白白,去抓已经会走来走去的大白小白,希望它能被秦池佑给噶了。
此时朝都,秦王府和东宫,两拨人马在夜色的掩护下,快马加鞭地赶往三头河。
秦王府将驿站之事上禀天听,接手暗查此事,孟月晚之事,秦池佑并未求助于王府。
同样能救晚晚的是东宫,他将局势和情况说明,太女一定不会坐视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