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生怕她反悔似的:“愿意,我愿意,我不怕吃苦,只要能跟着你。”
“我……我回去了,和池佑商量下,选个日子……”
孟月晚也不知道怎么办,秦池佑不同意,她怎么开得了口,这不是撒娇卖痴就能混一混的事,这是混账事。
如果她穿在封建社会里头,成为后院里的女人,肯定活不过三集。
现在要去恶心秦池佑,真的没法子!
孟宴之能这样赴死坠崖,她是怎么也没想到啊!
孟宴之小声的说:“他同意,那夜少君领我回来时,曾与我说,只要你开口,他会……会给我挪一个位置。”
孟月晚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那醋坛子飞起来,还要转两圈的人,那么早就同意让宴之进门?
心里一时不知该喜还是该忧。
他以为孟月晚不相信:“真的,少君说过的。我不要什么位置,只要可以跟着你们,我能做很多事,真的……”
宴之急急解释的样子,像一只摇尾乞怜的大狼狗,孟月晚安抚的摸了摸他的发顶。
“宴之,你很好,有你在身边,我很快乐。”
这种快乐,家人们一定懂!
两人呼吸交缠,孟宴之笨拙的将唇印上去。
一个趴着浑身疼痛,他忍着。
一个蹲着脖梗子酸痛,也忍着。
孟月晚循循善诱,宴之的初吻,就在这裹挟着干果的甜蜜中,交了出去。
几分钟的唇舌交缠,孟月晚率先投降,脖子真的受不住了。
孟宴之眸中的情意能渗出水来,即使昏暗中,她能感受到其中浓烈的情感,好似压抑太久,突然这一刻就全数喷薄而发。
黑暗里,两人没有再说话,孟月晚不想逾越礼法,刚刚那个吻已经是太过失礼。
孟月晚叹一口气:“宴之,你是真好看啊。”
这人,真是处处长在她的点上。
这张脸要是借给她……
“我没感觉错,你喜欢这张脸。”
孟宴之说话间已经起身,背后的伤口此时倒也算不上什么。
更重要的事情,现在只有他一人在身边,要照顾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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