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时间叙话,秦池佑没有坐车,和孟宴之一同走路,没有官差绑着他,他倒也跟上了队伍。
队伍走在开阔的地带,视野里山花烂漫,翠绿的山坡上,红的、白的、黄的,点缀其间,这景象实在喜人。
“晚姐姐,你可还在生我的气?”
容苏的解释处处合情理,却又处处透着古怪。
孟月晚想起祖母说过的,一切的阴谋诡计,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也是徒劳。
“我虽然不知道你的目的,但我想你大概率是要落空的。若你真的一往情深,在牢狱里的那几天,足够你明心志。不知道,赔上你的名节,最后计划落空,你会不会真的哭一回呢!”
容苏依旧哀婉的看着她:“晚姐姐还是不信我,我的目的反正也已经达到了,不过,要是能有个姐姐的孩子就更好了,也不知道池佑哥哥同不同意。”
说着,容苏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一脸的憧憬,好像真的怀了两人的孩子似的。
孟月晚不相信这人,为了“成为姐姐的人”这个荒唐的目的,而从朝都追来。
她如今在别人眼里一无所有,还是个流犯,有什么值得一个正值花期的男子托付终身的。
一路无话,到了休息的地方,山花实在开得上好,不知不觉她就采了一大把。
“池佑,花……”孟月晚看着冰冷如霜花的那张脸,眼里有些委屈。
“如今妻主有了更懂得惜花之人,倒不必往我这里送。”秦池佑看也没看那花,山花灿烂,心如荒原,花又能艳丽几时?
孟月晚是真的挺委屈,自己也是被人算计了,而且昨晚她查看了自己的身体,应该是没有同那人发生实际关系。
“池佑,容苏他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他也不是……”
“我并没有为难他,也没有为难你,妻主是要我恭贺一声,还是为你们绣一张喜帕。”
孟月晚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
这束花就被容苏堂而皇之的截胡了,人家抱着轻嗅:“上午说了一路,山花开得好,姐姐真的采了来,比桃花绚丽多姿,我很喜欢。”
说着往车那边走,还吐槽插花的瓶子太小,装不下,非要绿芙开了另一个骡车的车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