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打斗中,越来越多人醒来。
两名黑衣人见状,立马跳下马车,其中一人大喝:“保护公子。”
这两人对上那五人,孟清又将自己这一链条尽数扯断,四人加入战局。
五名刺客被两方夹击,渐落下风。
孟清与孟知义各杀一人,剩余三人往后山逃走,马车上喊过“保护公子”的两人追去,余光瞥见车上搭弓之人,目光满是不可置信。
一个踌躇间,箭矢已至,孟月晚用的是那张六百斤的重弓。
可惜箭术准头还不行,只射中了那蒙面人的肩膀,直接穿透,没入前头的树干中。
黑衣人被箭矢的力量带着往前摔去,另一名同伴将人迅速救走。
“大半夜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天爷啊,有人要杀大将军是不是?”
“怎么会这样?我孟氏一族护国两百年,难道最后竟死于自己护着的大徽人手中?”
“寒心啊,实在寒心!”
“会不会是大将军朝堂上得罪的政客?那些黑衣人瞧着没有什么真本事,一下子就被大将军杀了两个,肯定不是那位……”
“也有可能是贵君的死对头……”
一群人越说越离谱,什么瞎话张口就来,好像孟清等人被刺杀,是她们自己树敌太多,反而连累了族人担惊受怕似的。
大张头迅速从驿站里头出来,一群官差在人都逃走之后,才一一冒头。
见到孟清五人脚上的重枷,和腰腹间的断裂处,这群官差们才真正意识到,自己押解的到底是一群什么样的人。
为何大张头再三嘱咐万事留一线,又为何干脆撤了孟月晚俩个的铁链,这一家老的小的,都是一群什么怪人啊!
老孙死得不冤,瞧着那两个秦王府的暗卫,身手了得,几人对秦池佑的那些小心思都默默收了起来。
秦池佑和孟月晚一踏上走廊,碰上了孟母一行人。
驿站里出来多时,看到秦王的暗卫,又蠢蠢欲动的孟佳茹跳出来:“二妹,平日里不着调也就罢了,自己习箭伊始就逞能,还误伤了秦王府的暗卫,你要池佑在中间怎样为难?”
孟母也是一脸责备,训斥的话还未出口,孟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