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回见着这样细致的女郎。”
“大夫介不介意,还有两个官差一同吃两口?”
“怎会介意,人多热闹,我的医箱里有烈酒,如此佳肴,不来两口,下回我可遇不上了。”
孟月晚招呼了小张和小五过来,听见大夫的话:“不是说同我们走两天?我顿顿好吃的招待,保管餐餐有酒有肉。”
大夫失笑:“孟小娘子不必紧张,你家郎君没有大碍,按着方子日日用药,若还有精气维护着也是极好的。绿芙嘛,有了起死回生的金不换,按着方子用药,一定能生龙活虎的。”
“这菜色,啧啧,小孟,我都想同你搭伙过日子了,”说话间,酒都倒好了,小张爽快的闷了一口:“嘶,好烈的酒。”
小五:“哈哈哈哈,叫你虎,大夫不用烈酒用什么?”
寒衣自己打了饭菜在一旁吃,孟月晚把炒菜的大锅拿走:“你们先吃着,我烧个水。”
池佑和马车内还是一片狼藉,时间紧,抓紧收拾一番,他睡得更舒适一些。
虽然洗了铁锅,但煮水的锅还是用新的,不然就同之前用的热水一样,不管怎么洗都有一股锅气。
孟宴之来寻她,见她忙着照顾秦池佑,把送来的野鸡放在一旁,也开始着手帮寒衣收拾起来。
“孟公子,快别忙活了,我家宝儿乖,我还能腾出手来。”
孟宴之略思索,也知道自己没有身份站在这里忙活,望了一眼马车那边,那人软言哄着夫郎的温柔似乎能穿透车帘,直直地烙进心里。
寒衣见状,只能摇头感叹孟月晚不知道还要祸害多少公子,男子一生啊,最好不要过早的遇见太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