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秦池佑全然放开了,脑子里只有占有,全部的掠夺。得到的是温柔宠溺的回应。
飘飘摇摇的,凑不准一个完整的音符,声音破碎,消散在暮色里!
可是,大半个小时过去了,他依旧得不到疏解,手上的力气越发没有轻重。
她很担忧,男子本来体弱。
果然,他精疲力尽,瘫软在软被上,委屈又难受:“还要……难受……晚晚……给我……”
孟月晚知道这情况不正常,即使被下药了,也不该是这个样子,一定是拖了很长时间了。心里怒意更甚,手上动作却更加轻柔,她脑中的确是想到了一些法子。
秦池佑颤得厉害,险些沉迷其中,可是没一会儿,他猛然推开孟月晚:“不……不可以……”
怎么可以?妻主已经纵容他……现在竟然……竟然……即使那人是自己,也绝不可以。
“乖阿佑,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别人不知道的,没人敢说你……”
“不……不要……”
秦池佑抵制得厉害,自己又没有经验,怕伤了根本,只能换个法子。
一股温热的真气,缓缓渡过去,感官上的波动下,她还要稳住心神,内力过渡要集中精力,稍有不慎,恐伤己伤人。
一夜荒唐,五更天,秦池佑昏迷过去,那处再没动静,孟月晚身上已经青红斑驳,不少地方甚至有些血渍,唇也被咬破几处。
夜是那样静,黎明前的黑暗,墨色沉沉,浓得化不开。
气聚于足底,身形快如鬼魅,被绑起来 老孙,被一道内力打入五脏六腑,来不及呼痛,又一道搅碎颅骨,生机全无。
孟月晚整个人浸染在墨色中,思绪飘到那年,她杀人未遂的那年,站立良久,收拾好心里滋生的恶,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