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只有她一人吃得好,昨天的肉族里有人花了钱吃了,怎不见人去讨要,日日买炊饼的人那么多,怎没人讨要,无非就是欺软怕硬。
孟月晚大声唤来小五,有人闹事,一通狐假虎威,鞭子有没有真抽到人她也顾不上,得声势厉害些,才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
“你这巴巴地送两张饼来,就是为了知道有没有飞檐走壁的功夫?”孟清撕下一小块递给孟芳珂,笑得像只老狐狸。
“这不是自小仰慕祖母大将军的威名么,就随便聊聊,呵呵,随便聊聊。”
孟清话头一转:“你当真不要那三个礼物?你想知道的,礼物其一便是了。”
孟月晚坐直了身体:“真的?”
“我一把年纪了,骗你做甚?”
孟月晚犹豫这笔买卖的可行性:“他们父子自己出事的就不能赖我,生病什么的问题要也管不到,顶多管口吃的,成不?”
“自然,我说过,生死自有命数嘛。”
“行,我现在就去把人弄来。”
花了十个小银锞子,把人带到秦池佑身边坐着,递给他一方布和针线盒子,这块布是她把被子的内衬给撕下来的软棉布。
“池佑,寒衣往后带着娃娃同我们一起哈,也可以给你做个伴。这步给孩子做尿片,还能给咱做两件换洗的里衣。”
秦池佑当然没有意见,温和的招呼寒衣,烧热水,给娃娃洗个澡,也算洗三了。
的确大人小孩都一股味道,尿了洗都没法洗,拉了也只能用树叶草草擦一擦,寒衣抱着孩子很不好意思。
孟月晚赶紧去取礼物去了,还带上了一坨绿色的糊糊,给老太太把脖子处理一下。
这老太太一把年纪还没个十几岁的娃娃会享受,谁能想到国之首将,她的中衣竟然用的棉布。
“费这工夫做甚,又死不了,”孟清话虽这么说,心里还是很欣慰,“这三个礼物嘛,你先取这枚鱼纹墨玉环,这玉环便是你寻的那飞檐走壁的内家功夫的主人。咱孟家凭的是筋骨招式,属于外家功夫之流,练出来不比那内门弱,何况你那一把力气,莫要浪费了。”
“就不能内外兼修?”明明她秘籍上就是说内修外达,方为上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