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也是聪明人,听了我的安排之后,便点了点头,“小女蒙受副将救命之恩,安身之恩,如今,又欠将军一次,感谢不尽”
雨哭了,虽然隔着衣袖,但我看得出来,她哭了,哭得一塌糊涂,却仍在强撑。
夜雨,二位神秘的人,如果有时间,还真想让他们坐下来,和我们聊一聊呢,可惜现在,我们双方的时间都很紧,来不及斟酒洽谈了。
“不必言谢,有机会的话,下次会面的时候,和我们说说,你们的故事。”
雨擦了擦泪,强弄妆容,微微鞠躬,“那就这么说定了,副将,穗姐姐,保重啊”
“你们俩,也保重。”
就这样再次分别,还是一匹马,两个人,他们向东,而我们,向西。
“良爷,我们这一走,几日能到啊?”我翻身上马,伸手拉满穗的时候,她问我。
“大概五日左右到华州,再行五日,即可到秦州了。怎么了?”
“那既然要经过华州,那解州,陕州,阌乡哩?”
“嗯?”我回头,满穗那双眼睛眨了眨,我大概明白了她的心思。
当年故事的开始,就是在华州来洛阳,而他说的那些地方,就是我们当时走过的地方,她大概是想回忆一下当年?
但很可惜,我们要去华州,自然是走直线,大道来得快,先前走的路是山路,为了规避官兵,一路坎坷,骑马肯定是不能按照那个路线走了,所以多半是不会途经那些地方了。
“穗儿啊,可能不会经过那些地方了,”我有些歉意地阐述事实,“我们此番一走,时间宝贵,所以我会走官道,走直线,和以前那时候不一样了。”
“哦这样啊,没事没事”满穗恢复了笑容,“听良爷的,我们走吧。”
“穗儿啊,”我没有动身,毕竟虽说时间金贵,但也容得下一句话,“等一切安好,我再带你来看遍万水千山,看遍人间百味,如何?”
“良爷”我也不清楚我哪来的词,也不知道我怎么忽然就猜透了满穗的想法,我只是不想让她失望吧
“嘿,那良爷不能反悔了哦,”满穗笑着,却也落泪了,不像雨那般痛苦,而是默默流泪,无声掩泣,“良爷我们一定要平安,这可是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