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十月山岗寒风凉,醉者武松呐~入夜登山啊。”估计是她爹爹以前唱的,她说过,这门手艺是她爹爹教她的。
“昏暗暗林猛虎现~手握梢棒欸~打虎真英雄呐啊啊啊”
“这小崽子,还说不会,这不是挺好的嘛。”我看着她说。
“哎呀,良爷别夸了,怪不好意思的。”她靠在我怀里,腿压在我腿上,就这么睡着了,她说冷
“良啊,你和那孩子,关系挺不一般啊,是不是有什么事啊?”曾经,舌头向我打趣道。
“有吗?我倒没觉得。”我确实这么想的当时,不过现在,我可能会有不同的答案吧。
“哎呀,明眼人可都看得见啊,哎呀良啊,我是舌头,你是木头啊。”
呵,木头不也挺好的嘛,能盖房
事到如今,我不得不承认,我在意她,很在意,甚至比我的命都重要。
看着她,我耳根一痒,别过脸,不再看。可今夜的营火声时徐时急,分外躁人,两只驮马的喘息也格外厚重,就连平时轻盈的月光,都娇羞地躲了起来,让这夜晚意外沉闷,不知不觉中,目光又汇聚到她身上,看着她,内心仿若泛舟于江湖之上,远观静幽,近着汹涌
呵我看着她,说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