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这都等半天了,连个鬼影都没见着。”
三长老亦是眉头紧锁,无奈摇头:
“我也纳闷呢,这事儿办得,真是莫名其妙。”
“哼,最近这段时间,宗主对李文那小子格外器重。
啥事儿都让他传话,咱这些长老反倒成了摆设,连个弟子都不如。”
大长老满脸不悦,话语中满是酸溜溜的味道。
“谁说不是呢,想我等在血魔宗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如今却落得这般境地,实在是憋屈。”
三长老长叹一声,心中满是愤懑。
两人正你一言我一语地抱怨着,冷不丁旁边传来一个清脆却带着几分嘲讽的声音:
“自己没本事,还怪别人。
瞧瞧你们那点修为,都一大把年纪了,连元婴期都没摸到。
还好意思在这儿唉声叹气,抱怨不受器重?”
大长老和三长老循声望去,只见一位筑基期的年轻女修士亭亭玉立,眼神中透着几分桀骜。
见对方不过是个筑基期的小角色,两人顿时怒火中烧。
大长老怒目圆睁,呵斥道:“你个不知死活的黄毛丫头,我们在这儿说话,关你何事?
你一个筑基期的小修士,也敢来管我们金丹期的闲事,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陈婉儿嘴角上扬,勾勒出一抹不羁的笑容:
“我陈婉儿天生就爱管闲事,最看不惯你们这种虚伪做作之徒。
怎么,仗着自己是金丹期就了不起啊?有本事杀了我呀!”
三长老一听,只觉这女修士狂妄至极,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好,既然你一心求死,那我就成全你!”
言罢,他猛地挥出一掌,掌心灵力涌动,裹挟着呼呼风声,直向陈婉儿拍去。
“哼,让你多管闲事,这下小命不保,看你还怎么嚣张!”
大长老亦是双手抱胸,冷哼一声。
与三长老一样,以为这一掌下去,陈婉儿必定命丧当场,便没再多瞧一眼。
哪曾想,陈婉儿稳稳地站在原地,不仅毫发无损,反而笑得更加肆意:
“还金丹修为呢,连我一个小小的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