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无戮,由何向诛?恐是沁莲败柳妒。
仁无痛,卿怎适戎?非若多病千人讽。’
荆张络虚《将相吟其一》
张络虚在先前的章节内粗略地提过,是荆朝皇帝之一,亦是朔忆的第五世孙。
这一首词,是张络虚一生中唯一一首被传唱的词,也是荆朝帝王中为数不多地被载入史册的好词。
他啊!本性善良,不适杀戮,又是为什么从前会杀人呢?(向,从前的。)恐怕是那些小人们妒忌他罢!
因为善良,所以他心中也没有什么不舒服,如此心软地人怎么可能适合担当统帅呢!和贤人染病被许多人嘲讽又有什么两样呢?
……
气氛如同被人刻意的降低,连水都仿佛要结冰了。
联军士兵望着几里外那‘香饽饽’般的‘及潦郡’,眼中仿若要冲出一头饿狼。
牧义玉祁看着郡门,紧闭的铁门隔绝了两个世界,仿佛一道天堂与炼狱的鸿沟。
“……这一道门,是我牧义玉祁的!”
此时,西域城府衙内。
洱瑞看着身前的沙盘,清晰且简洁地标识了两军的驻地。
纪沥像被狮王追赶似的冲入营帐,吞了一口冷茶,如同老骡子跑了几百里一般粗粗喘了几息。
“……真是的,有事尽吆喝人,仗着自己是统帅!”
纪沥看着洱瑞,身体摇摇晃晃地好似一座大笨钟。
洱瑞抬头看着纪沥,轻轻一笑,“不就让你去了趟‘及潦郡’嘛!怨东怨西的。”
“去了趟‘及潦郡’嘛?你用词不当罢!”
纪沥看着洱瑞,委屈地小脸好似被浓醋浸了个三昼夜。
“……行了行了!记你一功行了吧!以后要功劳就说!别绕那么弯子!”
洱瑞无奈一笑,自己果然有些对自己一派的人待遇宽松许多。
纪沥摇摇头,如同黑夜中被风摇荡地风铃,“我不是要什么功不功的!我只是……对我自己这位副统领却要做士兵才做的事情感到一丝不适而已!”
洱瑞看着纪沥,苦笑不已。
“现在联军正在‘及潦郡’大约三十里外,也就是我们五年前无意间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