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释倡延周王贤,谱阙肆谪菅逆识。
始摞湘山秧不祷,拈袖烟去柳不茂。’
荆胡祈《旧相识其二》
解释与诗赋老是倡导什么周王贤德,但在商朝,如果作了一阙诗赋,那可是一直肆意贬低他草菅人命,不允许有忤逆的意思!
才开始,那诗赋便摞成如同湘山一般,连那几株枯草,也无法祈祷自己被抹灭的命运。拂袖雾去,柳枝也变得不茂盛了……
‘墨非墨’是死的,所以人才可以驾驭它。
当然,只要是‘人’!就可以!
‘墨非墨’掷入郡内的火药使得整座郡县没入火海,浓厚且剧毒得乌云将那一颗赤阳遮蔽。
从山坡上滚下的粗木圆石似是有了灵气,纷纷滚至墙头城门,摞起了另一座城门。
从天而下的火箭雨刺入士兵甲胄(胄,音zhou),又是一片火海!又是一阵火箭!
整座郡县泛出一股绝望的气息,郡县的上空,萦绕着东瀛兵士的嘲笑。
这一次,北荆一军被牧义玉祁摆了一道,或者说……被自己心中的骄傲与自满摆了一道!
‘真正强大的国家,不是看它有多少武器,多少gdp,多少人口,是不是发达国家……而是看它人心是否齐,是否愿意为这个国家付出生命,是否会为了这个国家宁愿失却家庭,金钱与地位!’
摘自恒晰《论国家强大的真正预示》
此时,‘墨非墨’早不是预示胜利的宠儿,却是一名又一名冷笑着,手执镰刀得死神!
“万夫长,这些摆于屋檐上的草垛是为了什么?”
“哦!前几日有雨,看!有些草垛尚还湿着,只是为了避雨而已!副统领!”
“哦……”
“原来……那铺满整座郡县屋檐的枯草垛不是为了避雨……而是为了今天!”那名漓家军副统领看着倾塌的仿若一支毒针刺入北荆士兵两肋的屋舍,在懊悔与不甘中被梁柱击中后脑,步入了那道黄泉路中……
那一日,谁都不知道那场大火烧了多久,也不知道活了多少,死了多少。
但是,我们唯一一个知道的,便是……
“可恶的东瀛帝国!我!漓域晰!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