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宽松的尺寸使人乍一看竟不明性别。
白纱遮面,不过一双明目直勾勾得看着朔忆,流露出爱意。
“你终于来了,看来……‘逆鳞’应该也来了。”朔忆长舒一口气,活了那么久,终于第一次尝到了捻杀的意味。
就在此时,那几十道人影兀地全部倒下,身后出现了一名一名‘逆鳞’。
而那名玄衣之人则被漓珊轻轻一挑,逼退数十步,差些错步倒下。
漓珊轻轻点在地上,回身看着朔忆,“你还真是冒险,如果我再晚来一息,你就死了!”
漓珊看着朔忆,她是剑皇……但是她更愿做他的妻子。
“所以我冒险,我赌!看来……上天是眷顾我的。”朔忆傻笑一声,道。
“你啊!拓跋胥!为什么不保护好朔忆!”漓珊摇摇头,回身看着拓跋胥,低声冷道。
拓跋胥万万没想到剑皇竟然是朔忆的妻子(虽然上次漓珊已被揭穿身份,但是荆朝实在太大!而恰恰拓跋家还在荆朝最北端,还恰恰隐世不出,自然不知晓。)。
“……剑……剑皇,我也没有想到此人如此卑鄙……所以一时并无防备。”拓跋抱拳应道,额头上渗出了冷汗。
剑皇已经踏入‘剑’之层次数十年!或许更进了一步,攀入了一种更为强大的层次……也说不定。
“还好朔忆并无损失,否则……我必要你拓跋家上下陪葬!”漓珊兀地爆出一阵杀气,她当年屠戮了许多大家,比拓跋家强大,底蕴更深的,大有人在。
“是……”拓跋胥颤颤巍巍的答道。
剑皇言出必行!这是江湖中早有的定律。
漓珊一袭白纱随风飞舞,佩剑湛卢在月光的照耀下渗出悚人的冷芒。
“这一次,该出来了吧!”漓珊似是知道了什么,冷笑一声。
不过刚刚说罢,一名老者便出现在那名玄衣之人身前,面容慈祥,不过眼中却有一丝不为人知的冷芒。
“剑皇,没想到你会来。”那名老者似是非常悸惮漓珊,不过态度依然强硬。
“我也没有想到你竟然会教出这种废物?看来你们‘落音刀堂’也没落了。”漓珊摇摇头,似乎非常惋惜。
“你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