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身上使天山守,热酒一壶三息冰。
忽闻马踏庐前雪,一骑天山履迹行。’
荆胡祖《天山曲其六》
胡祖,荆朝末期最为悲哀之人,其才学不下朔忆,也颇有远见,可惜生错了时期,如若生于荆朝前期甚至荆朝后期,他都是宰相之材。
他因为与荆殇帝的意见不和,被荆殇帝贬至祁连山(古诗中所说的‘天山’一般都不是现在的天山,基本上都是祁连山。但是……也只是基本,不是全部。)做了一位虚职‘太守’,在那么高的山上只有一座草庐,热了酒,不过几秒钟就会被冻成冰,一日……却听到草庐面前却有马声,出门一看,竟然是一位男子独自一人驱马在天山的道路上,缓缓前行……
军宁铁骑与荆军对抗已有三日,三日来,不断有一些太守县丞发出了反对之音,但是因为荆朝实在太大,若要传遍整个荆朝,约要半年时日。
此日,荆朝皇宫内。
两侧大臣看着荆帝,似是要说些什么。
荆帝看着大臣,面露无奈,这一次被张玮铄下套了,他也没有想到自己这个荆帝,还不如一个亲王!
此时,一位大臣走出队列,行礼问道:“荆帝,静亲王一事……下臣暂且不论,但是……帝都周围的郡县都发出了反对之声,想必荆帝都已知晓,但是……下臣想问荆帝,如果不理会这些反对之声,执意去围剿军宁铁骑,这些县丞都会集中起兵,我们的主力都被军宁铁骑拖住,其余兵力抵御不了‘集中军’,我怕那些士兵会理应外合,使得我军腹背受敌,从而溃败,导致帝都民心不壹,逼迫您修改旨意,如若如此,荆帝您不就成了丧家之犬?”
荆帝看着那位大臣,眼神迷茫,自己做错了吗?如果自己不咄咄相逼,如果自己不垂涎权力,如果自己懂得识人用人,如果自己知晓治国之道,如果自己……没有杀了他的母亲……,如果……可惜没如果!
自己已经做错了,那么就一错再错吧!自己是荆帝!我,才是真正的天子!
“没有如果!朕说过了,军宁铁骑心怀叵测,欲夺皇位!静亲王张朔忆不明黑白,当斩!其他人若帮之,同罪论处!退朝!”荆帝看着两侧大臣,挥袖吼道。
随即起身,走出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