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有故友立身前,锁目一开了无迹。
忽觉身衣雨泪盈,却时兀醒春木梦。’
荆务《觉觉》
请注意,我没有写错字,第一个觉读jiao,第二个觉读jue。
一日没有睡觉了,走出房间,微微下了雨,脚步踉跄,转目一看,好像看见了故友,可是闭目一睁,哪里有呢?
此时,我的衣裳已经被打湿,但是我不知道,这是我的泪,还是雨。
可,就在此时,我却突然从床上惊醒,原来,只是和身旁那春天刚刚发芽得树木,一同做了一场梦而已……
这一般被解释为思念故友之作,可是,我能不能把故友的性别,想为女性呢?
翌日,朔忆在听事内,向廖鹄讲述了昨夜之事。
“你是说……那名凶手派了一位男子来恐吓你,然后就被你打趴下了?最后还是他的师傅来求情,你才放了他们?”廖鹄看着朔忆,轻声总结了朔忆向自己说的事。
“没错……我有把握击杀他们,但是我还不愿意因为一次刺杀而与衡山派结怨。”朔忆点了点头,解释道。
“的确,我们现在还不能和他们结怨,我们现在必须蛰伏,直到有绝对的实力后,才能傲然屹立于此世间。”廖鹄点点头,轻声称赞道。
朔忆点点头,“我已经投入了一百多万两黄金在军宁铁骑的装备上,可……廖鹄你还是说不够,我现在可无法再拿出更多黄金来,你活了那么多年,应该有些钱吧!”
听见朔忆挑衅的话语,廖鹄微微一笑,“我是有些钱,但是……你总得给我一些回家养老吧!”
“什么老不老的!你都有无尽阳寿了,再赚就行!说!有多少?”朔忆看着面容无辜得廖鹄,伸手笑道。
“……大概……如果……我的全身家当在一起,有个三百万两黄金吧!”廖鹄哈哈一笑,答道。
“三百万!全部给我!……最多留给你一百万!”看着面容恳切得廖鹄,朔忆挥挥手,无奈笑道。
“……就按照你说的办!”廖鹄哈哈大笑,其实自己根本不在意那几百万两黄金,他享受的,是在讨价还价中,那种朋友的感觉。
……
两个时辰后,廖鹄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