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忆走到中草棚,此时的洱瑞三人已经离去,整个草棚显得极为冷清。
朔忆低叹一声,走入草棚后的厨房,猪肉牛肉被分开摆放,白菜与青菜则只有一棵,一顿吃完,不浪费。
在白菜旁有缸白米,朔忆轻轻一拨,白米下的,竟然是稻子,白米是为了干燥。
朔忆拿起十根干柴,放入炉灶中,再拿了些干草,打火石一擦,干草便着了火,朔忆将干草放入炉灶,使得干柴变为烈火。
朔忆握着一把大蒲扇,轻轻扇着炉灶,烟呛得朔忆眼睛都无法睁开。
“咳咳咳!每次做饭都是这样,都三十年了还是呛得不行。”
朔忆轻咳几声,又扇了起来。
大约半刻,烈火终于保持稳定,朔忆起身伸了个懒腰,端起一口铁锅放入灶台,倒上厨房后的一泓清泉泉水,大约一指深,再将米缸里的白米放入,盖上了锅盖。
“接下来就等它变为米饭了。”朔忆喃喃低语,又走到那口米缸前,铲出一半,准备制成白米。
“看来要去买米了,稻子要熟还早呢!”
朔忆低叹一声,走出了厨房。
在草棚前大约三十里,是一家家商店,为外地的游客准备好了此地的特产。
朔忆骑着奇裕,跑至一家米店前,下马将奇裕的马绳绑在一根木柱上,哼着小调便走入了那家米店。
“哦!是桥横啊!怎么了,又来买米?”一位发须皆白得老者笑着走来。
“对!我来买三百斤还未制成白米的熟稻,还有就是请司马伯帮我把这些熟稻制成白米。”朔忆拿出一袋熟稻,微笑答道。
“三百斤?我可没有那么多,最多两百斤!”司马老者瞪着朔忆道。
“也可以,那么烦请司马伯了。”朔忆向司马老者躬身行了礼,微笑道。
司马老者点点头,便走入米店后的稻子作坊了。
这位老者名为司马路曜,是司马懿一系的旁支,在家族中没有地位,便一人独自来到此地开起了米店,一开就是半辈子。
这一条街上所有的商铺老板朔忆都认识,所以有时买东西会便宜些。
闲来无事,朔忆便逛起了米店,米店里有许多种类的米,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