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卯时。
朔忆已经在王府演武场上两个时辰了,朔忆一招一式的舞着,面容异常严肃。
他一次又一次的大喊:“不对,不是这样!”,似乎朔忆自己在找寻什么?
洱瑞则在朔忆想要再舞一次时走了过来,道:“朔忆,别舞了,我有事找你。”
“嗯?洱瑞,什么事要你亲自来找我?边境又出什么事了吗?”朔忆望着洱瑞笑问。
“不是,我是来问你,我们征伐其余二十二个郡王的事。”洱瑞望着朔忆肃问。
“那件事先不去论,我们现在还没有多余的精力来做,我们现在:必须把我们的内部安定,然后才能想这些事情。”朔忆缓缓走向洱瑞肃道。
“我们内部已经差不多安定好了,现在我们应该要考虑这些问题了,关键是这关乎与荆朝危亡,越晚,荆朝覆灭的可能便大一分。”洱瑞看着朔忆肃道。
“我们的军宁铁骑与其余军队呢!没兵怎么打仗?”朔忆斥道。
“兵马上就会回来,我们三个人已经做好打一场硬仗的准备了!”洱瑞看着朔忆喜道。
朔忆已经将近两年不管不顾军宁铁骑的任何事宜,军宁铁骑中已经有了轻微的不满之声,军心也因此而大打折扣。
现在最好稳定军心的方法,朔忆重回战场!只有朔忆在军宁铁骑,军宁铁骑才叫军宁铁骑。
“洱瑞,我问你一件事。”朔忆兀地转身问道。
“怎么?”洱瑞看着朔忆笑问。
“你说,如果我彻底不管军宁铁骑,军宁铁骑会不会成为一盘散沙。”朔忆肃问。
“不是会不会得问题,而是一定!你说军宁铁骑的缔造者,我们此生只服你一人,你不在了,我们彼此都不服彼此,就凭我和纪沥曦裕三人,怎么可能镇的住?”洱瑞看着朔忆肃道。
“现在,我可能不怎么会管理军宁铁骑了,只能拜托你们。”朔忆叹道。
“怎么了,我们的‘战魔’想要退隐了?我可不答应。”洱瑞笑道。
“不是,我只是问问。”朔忆苦笑应道。
“那就好。”洱瑞长舒了口气,并没有注意到朔忆脸上的不自然。
朔忆也笑了笑,便再与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