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学院院长读完整篇《论战》,叹了口气,放下试卷久久不语。
“怎么样?院长”那位阅卷者恭敬地问道。
“不可否认,这是一篇极漂亮的文章,但,他犯了最大,也是最致命的错误。”院长叹道。
“哦!是什么?”那位阅卷者又问。
“他整个篇幅都在讲自己的经历与感受,但只有一点点擦到的论战这个题目的边,也就是,偏题了。”院长呆呆看着那份试卷,又叹道:“多好的一篇文章,可惜了……”
……
而这时,朔忆与衡知已经敲完姬古竹杠,骑上马准备回家了。
衡知很小的时候,朔忆便让他与马亲近,五岁时,朔忆便不顾漓珊反对,决然让衡知学骑马,根据朔忆的理由:“我五岁的时候,奇裕就与我一起驰骋克尔斯滕大草原(荆朝南部最大的草原,也是荆朝最大的草原。)了,父亲是这样,儿子就不行吗?”
所以衡知很小的时候就会骑马。
“父亲,我们快回家吧,我想母亲了。”衡知骑着他那匹名叫‘豫叶’的乌骓马娇道。
“好。驾!”朔忆突然吼叫一声,奇裕立即听令,冲出百米外。
“啊!爸爸耍赖!等我一下了”衡知娇嗔道
“哈哈!来啊!”朔忆边跑边叫道。
“气~我来了。”说罢,衡知马上驱马跟上。
两人两马就这么在大街上跑着,笑声萦绕在街上久久不息。
很快,两人便到了王府门前,朔忆下马,叫侍卫将奇裕拉回马厩,自己将衡知抱下马,随后让衡知自己拉豫叶回马厩。
朔忆则慢慢悠悠地走到寝殿,漓珊早已在那等候多时。
“朔忆,你还好吗?”漓珊走到朔忆面前急道。
“漓珊,你夫君我活生生地站在你面前,你还问这些无聊的问题。”朔忆背手笑道。
“额,我……我……我是问你发挥的好不好。”漓珊看着这堪称‘祸国殃民’的脸,红着脸羞道。
“哈哈,这次你就别想了,肯定落榜。”朔忆微笑道。
“为什么?”漓珊微微急问。
“我这次的题目是《论战》,而我写的是《论荆之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