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没取错啊!”
“他的名字怎么了?”
“陶明,逃命啊!”
“唉,你还别说,还真是。不知他这陶明此番能否逃得了命?”
“悬。”
“嗯。”
这两人呼呼啦啦吃完就走了。
苟云风见宝鉴痞儿都愣在那里,很是奇怪:“你们两个不吃东西在那想什么呢?”
宝鉴只好说:“我在想张小红去干什么了?”
“哎呀你想她作甚?她就那个德行,除了模样儿还有的看,脾气是真拗,动不动就生气不理人,一个小家碧玉整得跟千金之躯似的,受不得一点儿委屈。”
“是吗?她还蛮有个性的嘛?”
“都是被她爹娘给宠的,典型的穷家养娇女。”
“都说富养闺女穷养儿,这也无可厚非。”
痞儿此时又插话了:“就像冷家娇纵冷玉璜一样。”
这句话触痛了宝鉴的神经,宝鉴不说话了。痞儿也知道自己又失言了。
吃完了豆腐脑,宝鉴痞儿就离开了路北,薛杏贞和苟氏兄弟一直把他俩送到很远。
在回去的路上,痞儿问宝鉴:“你说那两个人说的是真的吗?我爹的祖先真的是把洪明县给灭门了吗?”
“不知道,不好说。在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我们不要轻信他人之言,更不要瞎猜。”
“那你说这陶明上哪儿去了?他有没有可能是被我爹给灭口了?”
“说了你不要瞎猜了,你还猜。那只是他们的一家之言,没有任何旁证,是不足信的。慕容家在造甲的威望是有目共睹的,这威望可不是一年两年能树的起来的,更不是什么人三两句话就可以推翻的。”
“我也不相信我爹能干出那种事。”
“你知道就好。”
过了几天,一切又恢复了平静,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转眼就到了过年前。
腊月二十三,祭灶,造甲风俗是吃糖瓜,就是吃麦芽糖,痞儿吃得过猛,上下牙被粘的经常打不开。
年二十四,慕容老爷带着宝鉴痞儿去买年货。在集市上,痞儿看上了花花绿绿的烟花炮竹,十分眼馋,慕容老爷看见了,给痞儿和宝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