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心满意足。”
李若芒向店小二询问了古锭山庄的具体位置,对方很热情地为他设计了一条最佳路线。李若芒深表感谢,还打赏了他几文钱。其实在资金允许的情况下他还是很大方的,在流洲时便是如此,如今古锭山庄就在眼前,又令他不禁有一种家底大增的感觉。
尽管已经将容纳食物的能力拓展到了极限,满桌的酒菜他们也只是吃了三四成,有一些甚至压根就没动过。李若芒小时候曾被雨石弥三强逼着背诵过“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这一诗句,在他看来,对方倒没打算让他知道农民伯伯躬耕不易,而是纯粹想找茬以便于多拿戒尺敲他几下。于是乎,他对于这个汉语发音不怎么标准的老师极为憎恨,却对农民伯伯们很是同情。当下便要来几个食盒,将那几道尚且保留着纯洁之身、出厨房而不染的菜肴装了起来,索性借花献佛,当做送给姐姐的见面礼。
就这样,当李若芒的那些同窗们还在京城里大读圣贤之书时,他却在为传统教育所不齿到极致的秦淮湖畔悄无声息的出现了。逃课行为还在肆无忌惮的继续着,他留学之路与他的仕途比起来,还真说不上来究竟哪个更昏黑黯淡些。
然而就在此刻,京城的政坛正在发生着一件貌似与他无关,实则影响巨大的事:在与归元简的宫廷斗争之中,张未都开始显现疲态、力不从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