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警方连夜审讯的来看,刘春波是已经没有任何活着的心了。
……
段成易在警局里做笔录,珊珊在医院里陪着陈彦之。
他发烧是因为骑车过来的时候淋了雨,又一刻不停的在厂区里找她,衣服干了又湿,再加上腰后的伤引发了炎症。
警察来了几次想要让她这个当事人去警局里走一趟。
闵珊珊全都拒绝了,陈彦之没有醒过来,她哪里都不想去。
考虑到女孩刚经历过这么危险的事,警察也没有强求她,答应等陈彦之醒过来以后再去警局解决。
刘春波也被暂时关押了起来。
珊珊的父母都知道了这件事。
苏家顺手报了个警。
闵家连电话都没打一个。
据说还是沈家准备了赎金才能引另一个罪犯上钩。
闵程知道这件事以后已经连夜的从非洲赶回来,现在还在飞机上。
珊珊身上有一些轻微的伤口,手上和脚上都是挣脱绳子的时候弄出来的。
段成易没有什么事,也多亏了他跟来,
他们到了厂区以后,锁定了几个片区,陈彦之站在他的肩头,从窗户里一间厂子一间厂子的找。
找了很久才找到珊珊。
陈彦之身上伤的重一些,手上和身上都有玻璃割到的痕迹,腰上那道伤比较严重缝了几针。
珊珊趴在病床边上,握着他的手,一直等他醒来。
陈彦之烧退了以后醒过来,他一动手指,珊珊也从瞌睡里惊醒。
她站起来紧张的俯下身子触碰少年的脸颊和额头,
“陈彦之你醒了,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陈彦之咳嗽了一声,微不可察的握了握他们交握着的手。
珊珊把他扶起来。
“想喝水吗,我给你倒。”
她放开的少年的手,走到饮水机前面接水。
陈彦之手心骤然一空,仿佛心也空了。
他还在贪恋刚刚的柔软温存。
珊珊已经拿着水杯到了他面前,小心翼翼的想要喂给他。
陈彦之原本想抬手接过,可看到女孩认真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