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晚看沈启这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会杀赡养自己长大的人,姜晚心里不由感概,这世道薄情最狠不过人心罢了,她和沈权于皇上而言,她命如草芥,可顾琛和沈权而言,沈权则如草芥,人虽重看与谁相比。
“既是姜晚得杀招,姜晚自不会同王爷讲,王爷想知道可去问皇上。”
沈权一副热脸贴冷屁股的委屈模样。
“晚儿不想说便不说,只是晚儿定是受惊了吧,回去定要好好休息,至于三哥,我定会帮晚儿惩罚他。”
沈启说时,脸上带着笑,可姜晚总觉得沈启有些阴森恐怖。
“烦劳王爷。”
姜晚也不愿同他争辩,若是演一出狗咬狗的戏码,她便做观客。
姜晚同莲子和青儿坐马车回摄政王府。
姜晚看着那床榻,便心生厌弃。
“青儿你去问问张甲,之前烧毁的顾琛房间修缮好了吗?”
“那屋子已经修缮好了,今日之事耽搁了,奴忘记和您说了。”
“将我和顾琛的东西都搬去那屋子吧。”
姜晚同青儿、莲子忙活了好一阵子才将东西搬完,因顾琛不喜旁人触碰他的衣物,顾琛的衣物全是姜晚拿的,搬完后,黑已大黑,姜晚也累的躺在榻上,盯着屋顶放空了许久。
姜晚见莲子和青儿也累坏了便让她们去休息了。
“阿姊您在里面吗?”
姜晚慵懒的起身,将门打开。
“泽儿?你不是去军营习武了吗?”
前几日,姜晚同顾琛说想让姜念泽去军营锻炼锻炼,顾琛虽大军去征战,可军营还是有几人留守,姜念泽也有些时日没有回来了。
“姐夫征战,简羽他们都随姐夫去了,军营里也没有谁可教我的,便想着阿姊在家定然无趣,便回来看看阿姊。”
“这几倒壮实了不少,定有不少收获,可用膳?”
姜念泽笑得眼睛如弯弯的月牙,甚是温暖,姜晚也似看着孩子般宠溺。
“自然是有收获的,而且收获匪浅,我在军营出来时便用过膳了,阿姊你看这是什么?”
姜念泽将一直藏在身后的点心拿出,放在姜晚得眼前,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