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粮食稀缺时,米价自然也就随之上涨了。”
“哼!这些浅显易懂的道理还用得着你来给朕辨析?朕当然明白其中缘由。”圣上重重的拍着桌子,而后又平静的问道,“既然如你所言,市面上的粮食减少,那么洋州当地为何迟迟不见开仓放粮呢?难不成他们想要眼睁睁地看着百姓们挨饿受苦不成?”
圣上说罢,脸色愈发阴沉起来,显然对于洋州至今仍未采取有效措施缓解米价高涨问题感到十分不满。
“启奏父皇,开仓放粮之事必须要得到您的首肯才行啊,若无朝廷正式颁布的批文,洋州实在不敢擅自作主开仓。数日前,儿臣已经将相关奏折呈递上来了,请父皇过目。”
圣上听闻此言,面色阴沉,伸手从桌上拿起那份奏折,二话不说便朝着齐王的脸狠狠地砸了过去。齐王见状大惊失色,瞬间双膝跪地,头也深深地低了下去,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洋州的粮仓本来就所存无几,那些粮食皆是留作应急之用的!而你居然胆大包天,妄图让朕把所有的粮食都抛售到市面上去!倘若哪天遭遇天灾人祸,难道还要朕千里迢迢从南都调运粮食过去不成?”圣上怒气冲冲地质问道。
此时,燕王赶忙走上前来,躬身施礼劝说道:“父亲息怒,二哥此番行事确实欠缺深思熟虑,还望您莫要动气伤了身子。”
圣上并未理会燕王的劝解,而是猛地站起身来,快步走到齐王面前,然后突然停住脚步,双目圆睁,怒视着仍然跪在地上的齐王。
齐王始终保持着跪地的姿势,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生怕稍有不慎再次触怒圣颜。然而,面对圣上的质问,他却紧闭双唇,一个字也不敢说出口。
圣上见齐王久久沉默不语,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他缓缓转过头去,目光落在了一旁的赵王身上,问道:“老五,吏部的催粮官可有人选??”
赵王赶忙站起身来,面色凝重地说道:“回父亲,这……”只见他眉头紧紧皱起,头低得快要碰到地面了,说话也是支支吾吾的,心中千言万语却又不敢说。
圣上自然明白赵王此刻为何会变得如此结巴,于是大手一挥,朗声道:“你就放心大胆地说出来吧,朕还活得好好的呢,谅那些人也不敢在此放肆!”说罢,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