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瞬间睁大了一倍,他看着叶蓁从腰间的香囊上摘下一个极其普通的平安扣来,放至他的眼前:“舒家军均为有情有义的铮铮铁汉,不求给他们多少恩典,但也别寒了他们的心。乌山是父皇下令让他们去的,出了事,只派个死对头去善后,父皇真的相信苟将军和蔡尚书可以秉公处理吗?”
“我也没想过只让他们两个去,只是贺之在朝中并无势力,一时半会也寻不出能帮他的人。”
“所以父皇可以派我去啊!我在军中因为巨弩已待过些时日,连那些言官们都知我不是循规蹈矩的妇人,乌山的火药正是巨弩所用,我去,也并非名不正言不顺。”
“自古就没有公主去处理边境之事的先例。”
“可我不同,我是准备要与祁国和亲的公主,或许此时不便暴露身份,那我便隐了身份去即可。”
“没了身份,你以何傍身,那是龙潭虎穴,再不是之前贺之在的时候,万万不可!”
叶蓁唯恐生变,道:“即然谈到子嗣,父皇还记得我之前提到的那大夫吗,这么久没有消息许是出了什么差错。他就住在乌山附近,若我去了,还可以悄悄将其请回来。”
渊拓立刻心动,但还是不敢让叶蓁冒险:“你容我想想!”
叶蓁看着渊拓,道:“父皇,可以请戚将军返回吗?一定赶在三人还未分开的时候请。”
渊拓盯着叶蓁,冲外面喊:“来人!”
交代完毕,待传令公公出殿,渊拓站了起来,让叶蓁坐,指着一份写了一半的札子道:“我累了,我说你帮我写。”
“这,恐有不妥吧?”
渊拓的脸色看上去有些病态,似乎头疼病又犯了:“无妨,我这会儿眼睛都是花的,也写不成。你的字迹与我的最像,你来。”
叶蓁只好拿起笔。渊拓口述一句,她便写一句,一字不差,字迹普通人看上去与之前他写的的确没什么不同。他看后很是满意,拉着叶蓁又写了十几个马上到晚膳时辰才肯放过她。
那边戚将军一出皇宫,蔡尚书和苟将军便将其拦在了马下,口中自是无一句好话,声讨着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妇人!戚将军起先也未言语,见他们说得过了,冷着脸上了马。两人心里无一丝主意,怎会放将军走,便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