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脚作势要刺下去。
“绑!”周邡哭喊着回答。士兵立刻上前,将他绑了起来。叶蓁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底闪过一丝看破一切的冷笑。
“押到舱中,叫医官,传膳,做些稀软的。”叶蓁说完,转身扶起贺之。
王安一听作势要发火,被王平悄悄拦住。王平看一眼周围的人,耳语道:“你能拗得过她?”
周邡怎可轻易妥协,见叶蓁背对于他立刻松开并未绑紧的绳子,一把夺过士兵的剑向她刺了过去。
贺之环抱着叶蓁躲向一旁,抬脚踹倒周邡。见王平和王安要上前,叶蓁回身喊一声“别动”,手中的剑干脆利落地刺向了周邡的腿。周邡躲闪不及,生生地又挨一剑,哀嚎不已。
叶蓁俯视着船板上的周邡,面无表情地道:“正愁找不到理由报复你,有本事尽管使出来!”
周邡已无暇再去对付叶蓁,疼得冷汗淋漓,连句话都说不出来。
叶蓁命人押着周邡,搀扶着贺之进了最大的房间,王安几人不放心也跟了进去。见里面有仆人,她吩咐他们为贺之简单净了身,找了件周邡的衣服为他换上。不一会儿,医官匆匆赶来,刚要去给哀叫连天的周邡诊治,看到叶蓁的剑这才明白,转向了一旁的贺之。又过了一会儿,厨子将饭食送至,叶蓁一一验过,只留下清粥和小菜,将河虾那些发物通通退了回去。
在叶蓁的监督下,医官不敢怠慢,小心翼翼地为贺之处理伤口。断趾已无处可寻,叶蓁盯着那露出的森森白骨,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医官手一抖,瞧一眼她的脸色立刻垂首,下手更轻了些。一旁的周邡侧耳听着,哀嚎声戛然而止,拖着伤腿往角落处又缩了缩。
处理好贺之的伤,医官瞧了一眼周邡,小心翼翼地问:“大人的伤……”
“医官辛苦了,余下的,小女来即可。”叶蓁打断了医官的话。
医官只好退了出去。
贺之虽然饿急,但用膳时仍是斯文的。叶蓁瞥一眼周邡不停流血的伤口,也不着急审,陪着贺之吃完粥又喝过一盏茶后,才开了口:“是谁派你杀我亲人的?!”
“我并未杀你亲人,只是奉命救姑娘,将姑娘送到清月阁。虽然清月阁是青楼,但我打听过,那妈妈人极好,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