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弩张强些。更何况,诊病而已,又不是做什么危险之事,便应道:“可。”
叶蓁谢过,请戚巽在案前坐下。
皇后甚是紧张,但有渊拓在不便发作,只能死死地盯着叶蓁,生怕她会做出什么伤害戚巽的事。这可是戚家仅剩的独苗,关键时刻,纵使与皇上翻脸,她也必须保下!
叶蓁诊脉半晌,发觉戚巽的肺气的确很弱,心脉也有些不稳,除此之外他身体的底子还是很好的。她抬起手指,问道:“是不是总觉得乏力、心情郁烦?”
“是。”
“从何时发觉的?”
戚巽认真思索片刻:“近一年了。”
“听闻国舅是因中箭伤了肺脉,何时伤的?”
“五年多了。”说完此话,戚巽突然不敢瞧叶蓁,脸转向了一旁。而皇后亦是紧张万分,双手的手指紧紧地绞在一起,心突突直跳。她完全有理由怀疑叶蓁发现了什么,说是诊病,其实是在确认心中的疑虑。不过,毕竟叶蓁无实证,似乎也不急于阻止,不然必会露出马脚。
叶蓁沉思片刻:“可否让本主瞧瞧你的伤口?”
戚巽瞧一眼周围:“在这?”
“当着皇上、皇后还有众位内官、宫女的面,本主也不会对你做什么,若去别处反而有诸多不便。皇后娘娘提点过,闺阁女子需安分守己,本主要维护那远在祁国未来夫君的名誉,故,还是避嫌为好。”
戚巽压低了声音,笑道:“公主可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叶蓁不在意戚巽的调笑,下巴不经意地向皇后的方向一抬,依旧盯着他胸口的地方,只关心他的伤。
戚巽这才反应过来,眉头一皱:“必须要脱吗?”
叶蓁仍旧盯着戚巽的胸口,漫不经心地回:“放心,本主不会让你坏本主的名声。”
戚巽哑然失笑:“公主此话何意?”
“那会儿你瞧本主的眼神可谈不上清白。”
戚巽脸一红,闭上了嘴巴。
“脱吧。”叶蓁道。
戚巽看一眼周围,笑得有些忐忑,磨蹭着将腰间的束带解开,露出了半个胸膛。
叶蓁绕过矮几凑到戚巽面前,在看到伤口的那一刻,她的面色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