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回来，我是有事情要宣布。”
顿了顿，她看向了方怡然，“关于我当初住院之前，那些药物……”“哎呀，”方怡然忽然起身，米色的连衣裙被挂在了一边的座位上，只听到“嗤啦”一声，裙摆被撕开，她惊呼一声，赶紧拽住了自己的衣服。
“还好，还好，”意外来的突然，方怡然在短暂的惊慌之后，却反而镇定下来，安慰一边的佣人，“我没事的， 真的没事，你们不要担心。”
她看向陆奶奶，还算是大方得体，“奶奶，我上去换件衣服，真是不好意思了。”
说完，她对着身边的佣人教导，“你帮忙照顾好沈小姐，哦，你，”她随便指了一个人，“你跟我上去吧。”
在之前，这个地方，方怡然的确是住过。
当时陆奶奶宠爱她，甚至重新装修了房间。
这里面，自然是有她的衣服跟用品。
“等等，”陆奶奶皱皱眉，也跟着起身，“你的房间当了杂物间，我有几件衣服，可以借给你。”
方怡然先是一愣，随后脸色顿时惨白，“奶奶……”
“走吧，我跟你一起上去。”陆奶奶恢复了记忆，除了在乔恩面前，倒是跟以往一样的冷淡，“还不走？”
擦肩而过，陆奶奶的脸色寒凉一片，语气颇为霸道。
方怡然不敢反抗，赶紧朝着上面走。
卧室之内，陆奶奶拿出来一件黑色的长裙，“穿上这个。”
这种看起来像是守孝的服装，方怡然怎么可能会穿，“奶奶，其实给我一个外套就好了。”
“这个你应该穿，”陆奶奶很坚持，“杀了人，都不知道致哀，我这是在教你。”
方怡然浑身一颤。杀了人？
“奶，奶奶，你不要开玩笑 ，我怎么可能会杀人呢。”方怡然身体靠着墙，心脏微颤，却尽量让自己保持镇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