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安静的木乃伊，面无表情，全程无语。
她被审讯，而作为报案的陆劲川与方怡然，自然是也要过来进行问询。只不过走个流程，很快就结束了，方怡然从里面出来，就看到陆劲川等在了走廊的尽头，手里面拿着一支烟，没有抽过，只是看着那烟气袅袅上升。
她有种恍惚，似乎回到了三年前的那天，也是他们亲手将沈诺送进了监狱！
思及此，她快步过来，唇角勾着笑，将他挽住，“劲川，咱们走吧。”
陆劲川看向旁边的审讯室，灯火通明。
听刚才那个警察的意思，今天，是打算通宵审讯了。
他的脑海中，沈诺的样子忽然就清楚起来，他还意识到，那个女人的眼底，一直都是乌青的，似乎多年没有睡过好觉了。
“劲川，咱们出来的时间不短了，我手机上有奶奶的好几个未接电话，她估计是担心坏了，你还有事要处理吗？”看着陆劲川的眼神不对，她才意识到，刚刚男人的目光，一直都落在沈诺的那个审讯室门口。
在担心那个贱人？
已经是蹲过监狱的，马上要二进宫的人，居然还能让陆劲川如此在意？
方怡然从来没有这么想要除掉一个人过。
陆劲川扔掉了手中的烟头，黑色的皮鞋碾过地上最后一点的星火，伸手搂住她，“走吧。”
方怡然这才有了一点的微笑，跟在他的身边上车。
深夜，警察局被一层薄雾笼罩，站在远处，几乎看不到里面情景，唯独一点的灯光，还被强烈的车灯光打散，什么都看不到了。
陆劲川收回了目光，莫名的觉得心底烦躁，又点燃了一支烟，猛地吸了一口。
“劲川，你说这一次，她会判多久？”方怡然看着脸色阴沉的他，试探的问道。陆劲川打开车窗，烟气被吹散，而他的脸色，几乎能跟黑夜融为一体，“不知道。”
方怡然叹息一声，“当初让她逃脱了死刑，奶奶气出了心脏病，这一次若是……咱们要怎么跟奶奶说？”
当着陆奶奶的面，小张供认不讳，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若还有意外，就是有人在故意灌水了。
陆家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