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作浪干嘛?你说害秦思翊的事,和他们有关系吗?”晏寒夕抬头看向秦焱。
秦焱沉吟片刻,开口道:“霍家对风水玄学十分推崇,既然都派了家族直系子弟来玄虚观拜师,必定有所图谋,秦思翊除去秦家人这个身份,实在是没什么能让霍家看进眼里的。”
幸亏秦思翊跟着陈教授他们去厢房了,否则听到这话,肯定又要抗议了。
“那个……”
穆鹤闻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秦焱不动声色地打断了话茬:“玄虚观在内地名声显赫,霍家拿它开刀,图谋不小。”
穆鹤闻讪讪地闭上了嘴。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感觉秦少似乎对自己有点敌意。
正殿之内,山羊胡男人已经渐渐没了耐心。
“穆长老,拖延时间可没用,我的提议你考虑的怎么样了?”他面前,白眉长须的老道士阖着双目、盘膝而坐,半点看不出被人兵临城下的慌乱。
见他不为所动,山羊胡有些恼了。
“穆道玄,实话告诉你,蓬莱山这块地已经被卖出去了,不管你愿不愿意,玄虚观都会被夷为平地,倒不如趁着我现在还愿意好声好气和你说话,识时务一点。”
穆道玄缓缓睁开眼睛,语气不紧不慢:
“当初我同意收你们父子入观,本是秉承华夏四海一家的想法,让数术在港地发扬光大,却不想竟然引狼入室,你谋划至今,到底意欲何为?”
霍章壹见他终于开口,冷笑一声,迫不及待道:“玄门道术,港城才是真正的发源之地,我也不过是想请长老松口,将玄虚观从蓬莱山整体迁至港地三清山而已。”
门外,晏寒夕三人趴在窗户下悄悄听着。穆鹤闻压低声音问道:“霍师叔搞出这么大架势,只是为了逼玄虚观搬迁?这么兴师动众,对他有什么好处?”
他面露疑惑,怎么也想不明白。
原以为霍家父子可能是想要夺权之类的,却不想竟然是要道观搬迁,这又是什么道理?
晏寒夕神情严肃了起来。
“玄虚观坐落内地数百年,香火鼎盛,本身就气运深厚,这人逼道观搬迁,可不仅仅是为了一个玄虚观而已,他看中的是玄虚观身负的百年气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