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递的酒都敢喝,嗯?”
新婚那晚也是,净喝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虽然小丫头体质异于常人,但现在这样……好像也没好上多少。
“人家渴了嘛,等了你半天又不来。”
醉酒的晏寒夕和平时比起来又软又萌,虽然……会蛮不讲理地耍酒疯,但在秦焱眼中却觉得有几分和平时不同的可爱。
“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闻言,晏寒夕使劲摇了摇头,眼睛亮晶晶的:“我感觉特别好!”
秦焱:……
感觉到怀里的小丫头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他觉得自己好像有点不好了。“老实一点!”
——
几人到达青山村的时候,已经是凌晨时分。
车子开不到山上,晏寒夕蹦蹦哒哒地就往山上跑,健步如飞,秦焱紧随其后。
老刘要留下看车,剩下刘特助苦哈哈地跟在两人身后。
他到底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大冤种,社畜打工人半夜还要陪着老板夫妇爬山,真是伤不起!
十几分钟后,秦焱第一次看到了所谓伏羲观的庐山真面目。
说是道观,其实更像是两间年久失修的茅草屋。
原来小丫头从小是在这样的地方长大的。
晏寒夕小跑着冲进了屋里,片刻后,秦焱却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尖叫。
他心中一紧,没多想就立刻冲了进去。
看到晏寒夕好端端地站着,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
“谁把我的道观翻成这样!”
晏寒夕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一片狼藉的屋子。
桌椅板凳东倒西歪、柜子里的笔墨纸砚扔得到处都是。
到底是谁砸了道观!
晏寒夕气得酒都醒了一半,突然间想起了什么,又风风火火地朝另一间屋子冲去。
秦焱不放心,连忙跟了上去。
小丫头口中念念有词:“我的宝贝呢,宝贝应该没被偷吧?”
秦焱耳朵立刻竖了起来。宝贝?
什么宝贝?
然而这间屋子空无一物,只有地上零零散散放着几块不起眼的石头,看似杂乱无章,说是家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