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起状来。
旁边的秦思翊忍不住反驳:“我小婶婶根本不是那样……”
话还没说完,秦夫人立刻搬出一副长辈的架势打断了他:“那野丫头去你家胡闹的事我也听说了,永淳你也是,居然由着她撒野!”坐在旁边喝茶的秦永淳被点到了名,不慌不忙地放下茶杯:“小婶,这话又是怎么说,思翊和阿焱他们本就年纪相仿,聊得来也正常。年轻人的事,咱们还是少插手。”
短短几句话功夫,四两拨千斤。
“你……”
秦夫人记恨晏寒夕害她流产还让她名声扫地,不甘心地还想说话,却在听到上首座位撂茶杯的一声轻响,瞬间闭上了嘴,不敢再造次。
晏寒夕一进客厅,正对上的就是稳坐在上首的老者的视线。
秦老爷子年轻时当过兵,叱咤风云几十年,此时年过八旬,虽满头银发,却身板挺拔、目光清明,光是坐在那里便不怒自威,若是换了寻常小姑娘,只怕要被吓得话都不敢说了。
秦邦国目光掠过孙子秦焱,落在他身旁的小丫头身上。晏寒夕不卑不亢地朝面前的老者露出了个微笑:“爷爷好。”
“哼,套什么近乎,秦家可没承认你这个媳妇!”秦夫人冷哼一声。
晏寒夕笑容不变,好像丝毫没有被影响。
半晌,秦老爷子终于开口了。
“这些日子我虽然不在,但对家里的情况并非没有耳闻。”
说着,他警告地瞥了秦夫人一眼。
秦夫人本就理亏,气势顿时就蔫了下来,不敢再造次。
这一会的功夫,晏寒夕也在观察秦老爷子的的面相。
秦老爷子是因病出国治疗,病情肯定还颇为严重,否则不会连长孙的婚礼都无法出席,可她观察对方的面相,却分明十分健康,更别说患了什么重病了。到底是秦家人在骗她,还是秦邦国骗过了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