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
就在佣人要碰到晏寒夕之时,却见她突然转身,一挥手,滚烫的热茶泼到了佣人的脸上,疼的他们捂着脸哀嚎。
秦夫人一拍桌子,怒道:“你一个冒牌货还想造反不成!”
晏寒夕淡定地将空了的茶盏放在一旁,看向秦夫人的脸:“夫人息怒,当心动了胎气。”
这话一出,一屋子人面色各异,胎气?
秦董最近不在国内啊……难道是之前怀上的?秦夫人骤然惊慌,脸色刷地一下白了。
晏寒夕顾念着她是秦焱的生母,没有当众让她难堪,只说道:“夫人幼时曾致人流产,牵连了因果。你腹中这个孩子是你此生最后的子女缘分,若要留下,须得小心照看,,切忌动怒。”
秦夫人惊疑不定。
她八岁的时候将父亲的情妇推下楼梯害她流产,这件事除了父母谁也不知道,那情妇也被封了口,这个小丫头是从哪得知的?
她还真有能掐会算的本事不成?
那她有没有算出来,这个孩子……
这事不能细想,秦夫人又慌又怕,一咬牙,指着晏寒夕高声呼喊:“信口雌黄!还不把这个野丫头给我绑起来!送回晏家去!”
佣人们自然不敢不听,都围过来要抓晏寒夕。
“我看谁敢!”熟悉的声音在大厅响起,音量不大却带着不容质疑的强势。
晏寒夕转过头,只见消失了一个晚上的男人迎着众人的视线走了进来。
“秦焱,你来干什么?”秦夫人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和不满。
她和丈夫是商业联姻,没有感情,都是各玩各的。秦焱自小在老爷子身边长大,和她不亲,因为这怪病性子又孤僻冷漠,不得她喜欢。
母子两人,情分浅淡。
“我的新婚妻子来敬茶,都没人通知我一声……”
秦焱慢步走进来,从容不迫地,边走还边用帕子捂嘴,咳了两声血。
他随手把帕子抛给身后的管家,慢条斯理道:“我还没死吧……难不成,现在就有谁,嫌我碍眼了?”众人都在他轻飘飘的目光里低下头去,心头一凛。
谁敢?!
这位太子爷病是真病,狠也是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