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年轻女人,想靠钱财插手男人间的生意,简直是酒桌上的乐子。
也就沈先生愿意大手笔博她一笑。
“没别的事,我先走了,虞小姐。”
阿斌刚迈出两步,听到屋里虫虫喊:“妈咪,快来看,小橘子睁开眼睛了,她好丑啊。”
……
离开玛丽医院。
阿斌开车回了大浦区。
明明是个大晴天,太阳照得人身上暖洋洋的,落到他身上,就成了妨碍开车的光斑。
上午发生的事,言犹在耳。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参加医院续签会议,真以为老爷子看重你,让你做了两天事就是拿你当接班人?”
“呵。”
“一个渔妇下人生的贱货,让你姓郭都是抬举你,我们裘家的生意,轮不到你插手。”
“赶紧给我滚,以后我不想在这看到你。”
阿斌握方向盘的力道加重,手背暴起一道道青筋,“贱人。”
“贱人,都是贱人。”
……
六月的好天气,驱散不了郭家老宅的沉闷,遛进窗户的风也吹不走灶炉间的苦涩药味。
郭时在宝莲禅寺住了一个多月,要不是四天前,大女儿郭吝从暹罗回来,他还要多住半个月。
午间太阳正晒,郭时吃过午饭在凉亭里喝茶。
看到小儿子回来,他问:“跟医院的续签会议结束了?”
“我没参加续签会议,家姐叫人拦住我进会场。”
“肯定是谁跟她说了什么,你家姐是那个脾气,晚上她过来我说她两句。”
不痛不痒的一句话,阿斌从小到大听了不知道多少遍,每次那个贱人羞辱他,父亲都是这么偏袒她。
他不甘心,立在躺椅跟前,难得固执起来:“爸,我想继续做手里的工作,医院那边,家姐能做的,我也能做,她不能做的,我照样能做。”
“同样是你的儿女,你不能那么偏心。”
郭时不喜谁忤逆他,一双浑浊眼睛射出冷意,“我还没怎么着,你就想着谋家产,要是我真有什么事,你是不是要夺了家产,自己关起门来过快活日子?”
“儿子没那个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