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死,只留一个送饭送水的巴掌小口,就那么不分白天黑夜的关着她,没过几天,叶琳就妥协投降,出来后再不闹着去京市参加婚礼,也不再提方齐锐那个人。
叶琳作为家里最小的孩子,从小到大倍受叶父疼爱,近二十年的娇惯偏袒,让她一度以为父爱是无限包容和纵容。
实际上现实并不是她以为的那样。
叶父爱自己的儿女是真,爱家族也是真,当两者起了冲突,需要做割舍,家族利益才是首位。
经过那件事后,叶琳改了清傲脾气,认清父母给予的疼爱是有条件且有限,她不再奢望能和方齐锐有结果。
只要能离他近一点就心满意足。
可惜,现在连这点小小的期望都不被允许。
“嘀嘀嘀———”
号角声响彻海军部队大院的夜晚。
叶琳睡不着,趴在床上看墙上挂历,挂历上的军舰图跟记忆里的齐海号重叠,她舍不得那片海域,思绪不受控制地飘远。
飘到那个夏日午后。
“小孩,干什么呢?”
烈日下的沙土停车场,站在吉普车前的小叶琳被吓了一跳,她回头往声音处瞧,是个比她大好几岁的少年,少年个子比她大哥还要高,剃得短短的平头,穿件蓝白条纹海魂衫,正从五层高的台阶上一跃跳下。
少年走到车前,低头打量小丫头,矮矮的身型,脸上还有压出来的凉席印,懵头懵脑的傻气,“问你话呢。”
“…我找我姐。”
小叶琳才满十岁,梳着两条短麻花辫,穿一条深蓝色背带裤配短袖白衬衫,说话一脸稚气。
少年怕她弄坏吉普车,挥手赶人,“你姐不在这,要找人到别处找去。”
“我姐就在这。”
小叶琳会跑到停车场,是听她妈说哥姐跟爸爸坐车回来了,她来这边是为了接他们。
可惜少年没把小丫头的话当回事儿,像赶鸭子下池塘一样把人赶走。
山田景色变换,远处蜿蜒的马路上,开来另一辆吉普车。
“嘀嘀嘀——”
……
喇叭声刺耳,西昆市区街头的风景令人感觉到陌生。
“叶琳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