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插一下夹子。”

    沈明礼熟练的帮她弄好头发,将飘起来的碎发全部夹好,他才打了方向盘开车去电影院。

    等到电影院门口,时间已经过了下午四点。

    看完电影的虫虫,没有哭也没有闹,此刻正拿着根牛奶雪糕吃呢,边上还有个帮着望风的张姐。

    张姐比小家伙还急,望了左边,望右边,望了一圈熙熙人潮,又低头急催,“小馋猫,你快别舔着吃了,要吃吃快些,等会儿让虞同志瞧见你吃雪糕,又该说我没照顾好你。”

    虫虫咬起雪糕,头都不抬地嘟嘟嚷嚷:“你不告状,妈妈怎么会知道?谁让你总告我的状?”

    张溯半蹲着一条腿,拿了花手帕给虫虫揩嘴,边揩边念,“都快别说话了,认真点吃,雪糕都要滴在领口上了。”

    三人鬼鬼祟祟躲在柱子后头。

    沈明礼老远就瞧见,他也没急着把车开过去,就停得远远的,笑着跟虞晚讲,“小家伙估计又在偷吃东西,张姐还在帮他望风。”

    张姐这个人勤快手巧,照顾孩子没得说,唯一要说不好的一点,就是她这个人特别爱穿艳色衣服,像今天,她穿的是红底白碎花长袖衬衣,配蓝白条纹裤,齐耳短发梳得溜光,耳朵上还戴着对亮铮铮的金珠耳环。

    本来她个子就高,加上郭家老宅带孩子的伙食又好,汤汤水水细米细面把人养胖了一整圈。

    即使隔得老远,也能在第一时间瞅见电影院外柱子旁的张姐。

    隔着玻璃车窗,顺着沈明礼的视线,虞晚看到电影院外卖冰棍的推车,以及提供售卖汽水瓜子的售票窗。

    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不禁埋怨起沈明礼,“他小孩子家家哪来的钱?还不是你这个当爸爸给的钱票,他才能自己买零食吃。”

    张姐和张溯能看着虫虫,却管不了他。

    沈老爷子也不许外人管他的宝贝小曾孙,隔三差五就要问虫虫长高了吗?玩了什么,学了什么,有没有受欺负。

    偶尔还要告虞晚这个当妈的状。

    老爷子不会直接说虞晚不该怎么带孩子,只会邮些养花草心得的书,意思是让她要耐心点。

    沈明礼有他的道理讲,“虫虫是男孩子,不从小学着掌控支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