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疏的敬酒词,一看就是很少参加这种酒局。

    一桌子人神色各异,都在等陈总反应。

    没想到陈总只是让她少喝些酒,等吴梦茵坐回对面,又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

    “吃水不忘挖井人是美德。”

    饭局结束,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十点,江繁昊让吴梦茵送陈总,“你跟着过去把人照顾好,照顾好了你再走。”

    “噢。”

    吴梦茵以为是让她当端茶倒水的保姆,想着陈总孩子都跟她差不多大,于是跟着坐上了陈总的黑色轿车。

    轿车开往半岛酒店,吴梦茵坐在车后座,一会儿问一句陈总,你是不是想吐?

    一会儿又是一句,陈总,你要不要吃宵夜?

    陈总喝了不少白酒,被她问得脑袋痛,想说她一句不识趣,人家又乖巧跟着坐上车。

    他拍了拍吴梦茵大腿,眼中带着些淫邪,“没想到你人还挺活泼,我还以为你不怎么爱说话。”

    车内光线明暗多变,吴梦茵没瞧见“发面馒头”的变化,却已经生了嫌恶,“陈总说笑了,我其实挺爱说话的,只是不太会讲香江话,怕人笑我口音,我就很少开口。”

    “这怎么行?你要在香江闯荡,不会讲香江话,怎么跟人打交道?”

    陈总又往上摸她大腿肉,被吴梦茵一个侧身跷二郎腿躲过去,她看了眼前面司机,摆出些尴尬,“慢慢来,慢慢学,总有一天会学好学会的。”

    说话间,很快到了半岛酒店。

    吴梦茵先开车门下车,呼吸一口没有酒气的空气,紧接着帮忙搀扶后面的陈总,她从小干家务活,又下乡呆过几年,手上力气不小。

    送人进酒店入住后。

    吴梦茵摆出体贴姿态,“陈总,我帮你倒杯水,你先喝点水解解酒气。”

    她拿出磨好的安眠药,熟门熟路地倒进水杯,等陈总喝完水,她又笑着说起自己怎么从北边来香江的趣事。

    没说几句话,在安眠药加白酒的作用下,陈总昏死过去。

    她也算尽到照顾人的责任。

    像拖山里木头般的把人拖到床上,几下扒光陈总的衣服,另外去浴室接了一杯自来水,放到床头,转身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