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私下藏了好多年。”
“你拿在手里不要舍不得用,把日子过好,把虫虫健康带大,你就是我们沈家的功臣。”
……
说了许多话,最重要的话留到了最后。
临走前,郭贞拉住虞晚的手,久久都没放,她眼中带着希冀,许久才下定决心,“小虞。”
“嗯?”
虞晚应了声,听到伯娘像是托孤一般地交代。
“要是有那么一天,要是你姐……也去了南边,还请你好好照顾她。”
虞晚什么都没问,笑着应了声“好”。
得到儿媳的承诺,郭贞又是感激又是欣慰地拉着她,“小虞啊,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道别过后,车行车路,船行水路。
转眼到了9月16号,天不亮,虞晚就到了穗城,这次并没有在郭家小住,下了火车出了站台,直接坐上一辆黑色轿车赶往边境桥。
清晨的太阳,从海平面升起,浮动的金光在眼里跳跃。
虫虫第一次看见大海,高兴地手舞足蹈,“妈妈。”
他整副小身板扒在车窗,脑袋瓜都恨不得伸出去,最好是一伸手就够到海里泛起的金光。
捞在手里玩一玩才好。
虞晚被小家伙的屁股顶得胸口痛,大腿也被踩得乌青,抱着活泼好动的小肉墩,实在是辛苦。
她拍了儿子两下屁股,满眼疼爱地嗔怪,“真是给你取错小名了,该叫聋聋,蹦蹦才好。”
“妈妈啊。”
虫虫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要打他小屁股,委屈得不得了。
“乖乖站着看风景,等过了桥,到了香江…”
虞晚的心在茫然间来回,最后轻得不能再轻地说了句,“我的虫虫,以后或许就真的……”没有爸爸了。
爸爸两个字,对刚满一岁的虫虫来讲,只是牙牙学语的拟声词。
并不具有深意,更谈不上有多重要。
在他小小的方寸世界里,双手可以够到的茶杯,爬行可以摸到的拖鞋,就已经足够新鲜有趣。
“虫虫,不要拿水杯,你力气不够,砸到脚了怎么办?”
“虫虫,不要玩拖鞋,妈妈找不到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