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最后却栽到一个两岁小丫头身上。
吃的还是闷声哑巴亏。
郭贞揉了揉肩膀,又烦心起大女儿的婚姻,“明沁那,你有什么打算?”
“还能有什么打算?等再用两次针剂,稳定后再考虑。”
沈长年听到妻子叹息,放下报纸,笑道:“是担心明沁的年龄?怕大了不好找对象?还是听了谁的闲话,这会儿烦得你睡不着?”
郭贞掀开另一床被子,意思让丈夫挨着说话,“要等针剂打完,稳定后再考虑,那会儿明沁都30岁了,女同志三十,不是男同志的三十,我能不担心吗?”
“没什么好担心,有我这个老子在,哪怕明沁四十岁,五十岁,七八十岁都能找到称心如意的丈夫。”
郭贞听得一笑,“乱说什么?让人听见也不怕闹笑话。”
沈长年脱鞋上床,背靠床头揽过妻子肩膀,替她揉缓不适,“会有第二个人笑,也肯定是你自己说漏嘴。”
对于丈夫的体贴入微,郭贞五味交杂的心,又变得如热流涌过。
称心如意,说起来容易,找起来却难。
她跟丈夫是青梅竹马,是情窦初开,是相濡以沫,是相伴半生,但她的女儿却要孤孤单单。
“长年,我对不起你,要是我不嫁给…”
沈长年大掌一拍,果断拍散妻子的后半截话,“别胡思乱想,早点睡,明天晚上我们还要坐火车回西昆。”
……
窗外月亮高挂,两盏床头灯同时熄灭。
没了光影,那份隐含害怕与紧张的羞涩,才能躲藏起来。
方齐锐并没上床休息,而是坐在椅子上思考,他想抽根烟缓一缓,心里想,习惯性地掏出烟盒。
一抹红光点破屋内尴尬。
沈明铃鼓足勇气,捏着被角问点破尴尬的烟点处,“你还不困吗?”
“不用管我,你困了就睡。”
方齐锐做好了今天结婚的准备,却没准备好去碰沈明铃,小丫头还太小,沈家就这么把她甩给他,指不定是打了什么盘算。
“齐锐哥,我中午那会儿睡过一觉,现在还不困,你要是也不困,能陪我说会话吗?”
“要说什么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