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去洗澡,洗完澡还得赶着回去,你6号才回西宁,这几天要是有空闲,明后两天我约你去爬长城又或者到百货商店逛一逛。”
“你难得回一趟京市,两手可不能空着回去。
带些京市特产回西宁,给那边的亲戚朋友,还有同事领导都尝尝鲜。”
考虑乔珍美手里有钱,虞晚特意说了这么一嘴,当老师不比当工人,岗位流动性低,一干基本是几年,十几年,该处好的关系平时都得维系好。
多评几个职称,以后哪怕辞职不当老师,还能转行去当讲师。
出了社会都看头衔,管它有没有含金量,个人档案上还得是多多益善。
“爬长城就不去了,天也冷,坐车也麻烦。”
乔珍美笑了笑,“后天下午我有时间,吃过午饭,下午一点城东百货大楼见。”
“好,后天见。”
说完话,虞晚进了澡堂子,用王妈准备的干柚子叶包兑水冲澡,洗干净后换好衣服,时间已经过了下午三点半。
下午四点,一辆军用吉普准时停在报社家属院外路口巷子里。
短暂停留几分钟,接上人后,军用吉普径直开往军区医院。
此时,军区医院住院部的特殊病房内。
小虫虫拿着一支狼毫毛笔乱舞,把一张鲤鱼图画满点、横、撇墨印。
他画得高兴,一边涂还一边哼唧,“噢噢…噢…”
“来让太爷爷看看崇与添了几处妙笔。”
沈老爷子抱着小曾孙,细细端详他的调皮杰作,看过一阵,神情慈爱道:“鲤鱼戏雪图,暮雪春来迟。”
“看来崇与很喜欢雪景呐。”
“嗯嗯…”
虫虫歪着脑袋看太爷爷,像是听得懂,笑眯着眼点下巴,胖手也高兴地乱舞,他玩得高兴,就是可惜了一支狼毫毛笔。
落到小不点手里,成了开花分叉的杂毛刷子。
“崇与喜欢雪,怎么不敢伸手碰?你爸小时候的胆子可是大得很哟。”
虫虫嘟着嘴巴,一脸认真地思考,似乎在想:谁到处说他不敢碰雪?是那个没有胡子的爸爸吗?
“知不知道太爷爷为什么给你取名叫崇与?”